酥胸又是個喝酒廢,所以隻好來找你嘍,你不會不給我麵子吧?”

“……”麵對這樣真實無力的理由,蕭景琰難得被噎了一下,隨即道,“你又怎知,我一定會與你喝酒?”

“因為拒絕一位美女的邀請是很沒男子氣概的一件事,而我認識的人裏,男子氣概與美貌並存的人就隻有靖王殿下,所以,是吧?”東方泋很認真的看著蕭景琰說道。

‘所以,是吧’個什麼啊,還有那個美貌是個什麼鬼……蕭景琰深深的歎了口氣,果然每次和這位東方姑娘說話心都很累啊……

列戰英端著東西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家主子正一臉疲憊的歎氣,他不自覺的瞥了東方泋一眼,隨即麵無表情的將飯菜和碗筷放到兩人麵前。

“勞煩泋姑娘這麼晚了還來為我家殿下分憂。”列戰英拿著個托盤對東方泋拱了拱手。

“誒?”東方泋聞言愣了愣,她一直知道列戰英心細如塵沉著冷靜,沒想到竟然聰明到如此地步。

“戰英你什麼意←

“可是我覺得,夏江的這件事情,是一個難得的契機。錯過了這次,再等下次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到何時。”蕭景琰皺眉,雖然全無把握,但他真的不想放棄。

“安下心來,下次的機會,馬上就會到來的。因為你的身邊,有著一位會為你將所有荊棘都斬斷、將所有困難都替你踩在腳下、將所有道路都為你鋪平的人。”東方泋淺笑道。

“姑娘是指蘇先生嗎?”蕭景琰問道。

“難道會是我嗎?”東方泋聳了聳肩,繼續和對麵碰杯。

“我一直覺得,蘇先生像我的一位故人,一位不可能存在的故人。”蕭景琰端著酒碗皺眉道。

“既然這樣,你為何不將他當做那位故人一樣對待呢?”東方泋反問道。

“姑娘此話何意?”蕭景琰眼眸深邃的看著她。

“就是字麵的意思嘍。”東方泋俏皮的眨了眨眼,“酒還有好多,你到底還要不要喝?”

蕭景琰順著對方的眼神看過去,看著仍舊沒有開封的酒壇無奈的苦笑了下。也罷,今日他就舍命陪君子吧,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安慰誰了……

當東方泋從酒桌旁站起來的時候,蕭景琰已經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東方泋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蕭景琰喝醉了,是喜歡說胡話的。

他給她講了好多他和林殊小時候的事情,例如一開始叫他水牛他不愛聽,到後來麵癱著一張臉接受。兩個人一起跟著祁王學騎馬學射箭,一起探討兵法,一起打獵春遊,一起在獵宮周圍探索,比試。

他和小殊是最好的兄弟,從來就不分彼此,所以小殊才會找他要鴿子蛋大小的珍珠,他想也不想就給對方上天下地的去找。

終於,珍珠找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東方泋當然理解蕭景琰的痛,如果她不理解,她也就不會被處罰到這裏。潘子於她來講還不是如同林殊對蕭景琰一樣重要的人她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說蕭景琰的感受。

說蕭景琰蠢,她自己又何嚐不是。可是,這種蠢,蠢的安心。所以在這件事上,她根本就不會苛責蕭景琰,她又有什麼資格呢?

“小殊……”趴在桌上的蕭景琰迷迷糊糊的喊了聲夢話,語氣卻讓人心疼的不行。

東方泋伸手摸了摸蕭景琰的額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景琰,你要加油啊,大梁的經濟已經開始走上正軌,隻待你肅清朝堂,迎接將來的太平盛世。”

回到蘇宅的時候,寅時已經過了。東方泋輕輕合上密室的大門,躡手躡腳的向著梅長蘇的屋外走,生怕驚擾到榻上的人。

“回來了?”梅長蘇起身點燃油燈,見對方正僵著一個古怪的姿勢站在那裏,不由笑道,“怎麼這麼晚?”

“喝了六壇,你說呢?”東方泋見梅長蘇起了也就不用小心翼翼的,她放鬆了身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坐。”梅長蘇將油燈放到書案上,招呼對方坐下,“他好點沒有?”

“你既然這麼關心他為何不自己去啊?”東方泋沒好氣,怎麼她遇到的一個個都那麼矯情啊!

“我現在的身份能和他說什麼?!”梅長蘇白了她一眼,隨即有些擔心的問,“你沒打擊他吧?”

“瞧你這話問的,我會不打擊他嗎?”東方泋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