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瑞波斯聽了狄安娜的話想了半天,這才說道:“比如鬥氣和魔法修煉至至高境界,自會發生一些共通的變化,如形成可以隔絕重力影響的領域 能夠純以鬥氣升空,正是聖騎士的標誌,魔法師也同樣的道理,魔法力達到一定境界也可以形成隔絕重力的領域,但是一個人如果要同時擁有這兩種完全不同的領域之力那麼我估計就需要有第三方的力量來調和以使他們達到平衡。
我們都知道鬥氣和魔法形成的領域之力是人類世界最高深的本源之力,可是當你要完全突破這個領域而達到幾乎和神一樣的神之領域的時候,那麼它本身所在的世界的法則就會發出一種束縛,因為這個世界的本源之力是不可能容納比他法則本身更加強大的力量的,比如一杯水你想裝下兩杯水的時候自然想通過被子本身來完成那是不可能的,你必須有用一個令這個杯子再不受損的情況下擴大容量的能力,而這個能力我感覺就是我們擁有的信仰之力,而這個力量在奧路菲所在的世界是不可能擁有的。
再說了眾神也允許他們的信仰禁區會被一個人類說觸犯,除非有至高神的神之本源,可是就算有了神之本源你在這個世界怎麼去觸發他呢,難道你認為一個人類會可能擁有比什還強大的精神之力嗎,所以你說的情況我想大概就是屬於那種人類快要到極限的的境界,想要突破幾乎不可能了,按照道理來他在人類這個世界幾乎已經無敵了你還擔心什麼呢”。
狄安娜聽完笑著說了:“你難道了忘了提亞和伊摩斯,還有提亞的光明教廷嗎,最少教廷就用了好幾種神術,這些都是奧路菲不能抗衡的,要是提亞在惱怒之下向奧路菲出手,你認為他還有勝算嗎,那次那個教皇的大預言術要不是我出手奧路菲早已死掉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
厄瑞波斯忽然明白了狄安娜的想法,豁然一笑:“我明白了,難道你想令奧路菲能有用抗衡神靈的能力,天啊,狄安娜,我不能不說你太瘋狂了,也太可怕了,如果被別的神靈知道你有如此的想法那簡直是觸犯他們的底線,你沒想到自己將要麵臨的結果嗎”。
狄安娜無比堅定的說:“我隻是要他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其他的我一概不管,要不你告訴我哈迪斯大人的‘歎息之劍’在誰手裏,我去幫他弄來,也好讓他自保,隻要擁有歎息之劍我想那些人不敢要他死吧,再說了哈迪斯大人可不是一般人敢得罪的”。
厄瑞波斯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女子,臉上的表情就像一個雕像頓時僵化在那裏,他被這個女子的想法所震撼,他從這樣一個為情不顧一切的瘋狂人物身上看到了萬年前的自己,有一點感動,但是也有一點心酸,因為他知道這個想法如果實施帶來的後果的可怕是他不敢想象。
厄瑞波斯含著激動地語氣對這個瘋狂女子說:“狄安娜你瘋了嗎,歎息之劍是隨便拿到人類世界的嗎,你難道不知道歎息之劍過處必將血流成河,死亡之氣必將令劍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劍光所至,眾神哭泣,人類世界怎麼可能經得起歎息之劍的肆虐,你簡直不可理喻,再說了歎息之劍隻要離開冥界哈迪斯大人怎麼會不能發覺,那時候你必將被打入塔爾塔洛斯永不得救贖”。
狄安娜笑著說:“奧路菲的為人也不是那麼殘忍的,他的心底善良不是你能理解的,再說了那些奸邪之人早應該墮入地獄承受‘地獄之焰’的洗滌,讓他們的靈魂遠離邪惡,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再說了我給他歎息之劍隻是為了對付提亞和伊摩斯,還有光明教廷的人,不會傷害到別人”。
厄瑞波斯立即堅定的回答:“不行,絕對不行,就連一般神靈都掌控不了歎息之劍你以為憑借一個人類的能力,能逃脫他的反噬不陷入死亡之域,你這不是幫他,是在害他笨蛋”。
狄安娜看不能說動厄瑞波斯,故意的笑了笑:“算了,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看你的樣子,但是我還是要想辦法給他找個可以保命的東西啊”。
厄瑞波斯向狄安娜說:“你放心,過陣子等我恢複了,我還會出去,難道你以為憑我的能力不能保護他的安全嗎,現在要說的是你自己,你還趕快潛心修煉以求盡快獲得對自己救贖,難道就看著你的夥伴一個人麵對那些邪惡,為你自己想想吧”,狄安娜笑了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總會有一天他會來找我,帶給我救贖”說完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狄安娜此刻卻在想著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找到裁決之劍的劍身交給奧路菲,那時候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裁決之劍本身具有有的強大法則力量就連神靈也要忌憚,何況是光明教廷的人,但是自己身在冥界怎麼才能找到裁決之劍的劍身呢,狄安娜漫無目的的在冥界遊蕩著,這個時候他反而有時間和心情來潛修奧路菲領悟的人類世界的那些奧義和法則,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不小的收獲,看來奧路菲還要提高自己的能力是很艱難了,但是天地法則變幻無窮,天知道奧路菲會領悟到什麼呢,也不能絕望啊,也許他可以找到一條不需要信仰之力的路也說不定呢。現在看來裁決之劍的劍柄一定是被提亞動了手腳弄出來的,可是父神怎麼會沒有絲毫覺察呢,難道提亞可以避過至高神的‘洞察’嗎?不可能,除非是這中間可能還發生了別的事情,看來有機會要讓塔利亞去父神那裏打聽打聽,究竟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