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咱倆扯證去吧。”
我看了一眼白鬆,有些愣,下一秒我按壓著火氣,算是心平氣和的說:“能別這麼幼稚嗎?扯證,是,花個九塊二毛五我們倆就是合法的了,但你能不能想一下就你媽對我那態度...我可不想今天扯證明天離,更不想讓我的戶口本上多了離異這倆字。”
“你別這麼說行嗎,我媽這不是更年期嗎,脾氣不好也是正常。”
聽了白鬆這句話我笑了,“你媽這更年期夠長的,六年。”
白鬆不再說話,沉默著,整張臉都拉的跟長白山似的。
“我告訴你,以後別和我提這破事兒,行嗎。以後你家我一次都不去,你也不要來我家。”我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看我的電視劇。
白鬆皺著眉,聲音也高了兩度,“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指了指自己,下一秒合上電腦,挽起袖子怒道:“姓白的,想吵架是不,我告訴你,我今天放假,吵架隨時奉陪。”
“你別無理取鬧。”
“放屁!”我隨手抓起一個抱枕扔了過去,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如果我是火山,想必這時候早噴發了。
看我真的是生氣了,白鬆似乎想到了什麼,然後不再說話。
我和白鬆相戀六年多,在這六年裏分分合合十幾次,吵架的次數用手指頭算是數不清了。每次吵架時他多半是沉默,就我一個人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若是他忍耐到極限,就會摔門而去,一貫的作風。
今天我真沒啥心情和他吵,就因為一個字‘累’。過了一會兒,白鬆站起身,摔門而去,我立馬跳起來,憤怒的喊了一句,“死不死呢你。”
我承認這幾個字是有些傷人,但總比他強吧,我倆也這麼多年了,他那媽死活都不肯接受我,就說昨天,因為是正月嘛,親戚家什麼的都要去串門,我自然是要上門去看白鬆他媽媽,誰知老太太連門都我進,因為門從裏麵反鎖了,白鬆看著我也是一臉的無奈。
我還能說什麼,和白鬆發火?還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這都是蠢女人的行為。把所有的禮品都放在門口,我和白鬆說了句,“陪你媽吧。”就下了樓。
走到白鬆家樓下時,感覺頭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抬頭,隻見幾個精致的包裝盒子從樓上扔了下來,落地一看,才發現,這些都是我剛剛放在門口的...白鬆家住十八樓,要不是我躲得快,這些瓶瓶罐罐的營養品準讓我破相。
沒辦法,誰讓我找了個媽寶男。白鬆是單親家庭,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他是他媽媽帶大的,他非常孝順。在他的孝順和愛情相比又是很窩囊,有時候我就想,為什麼當初就看上他了,換做一個人是不是就沒有這些麻煩事了。
我想,要是我和白鬆有一天徹底分了,那就是我劈腿了,因為受不了,等不起。
一轉眼情人節很快就到了,白鬆去出差了,很明顯,這個情人節我要自己過,我像每年一樣來到那家甜點烘焙坊,這家店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沒有人願意進這家又老又舊的店,說起這裏還是我和白鬆偶然一次知道的呢。
雖然門麵舊一點,但是這裏的阿姨做的蛋糕那種味道是在別的地方吃不到的。所以我和白鬆約定每年情人節都會來這家店裏,做糕點。這裏的老板娘很熱心腸,每次我們來的時候阿姨都會關切的問我和白鬆什麼時候結婚...可惜今年這個死白鬆不能和我一起來。手裏拿著阿姨最愛吃的甜芒果開心的來到烘焙坊...額...
……店門鎖著呢,阿姨哪裏去了。。。。
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阿姨我把甜芒果掛在門手上失望的走了。
今天大概不會有人陪了,莞菀有鍾少勳,單婷有李峰,白鬆雖說去出差了,但竟然一個電話都沒給我打,六年,快七年了,不會真的癢了吧?!
逛了逛超市,不用那麼誇張吧,幾乎是沒人,除了我還有幾個收銀員。越想越鬱悶,隻好買了一大堆零食回了家……實在受不了大街上的鮮花還有戀人一對兒,一對兒的,隻有我拎著一大袋零食孤獨的走著。
我垂頭喪氣的一進門,就看見金在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我回來了馬上迎接我……
“哇……好多的吃的呀。”金在熙一把奪過我手中的零食……差點想多了,這家夥是奔著我買的吃的才這麼開心!
“怎麼沒出去啊?哈哈沒有人約你過情人節吧。”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