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熙一把接住莞菀的鞋道:“我們是沒事,但是那個出租車司機就有事了。”
金在熙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呆萌。
“白鬆,今天當著你媽媽的麵,我林楠,不纏著你了,祝你早日找到讓你媽媽滿意的另一半。”我說的很輕鬆,莞菀摸了摸我的額頭,“沒燒啊,你胡說什麼!”
我沒說話,臉上依然掛著微笑,然後轉身離開,在轉身的那一刻,淚水奪眶而出,為了不讓我是自己顯得更加狼狽,我昂首挺胸的向前走。
醫院裏無論是哪,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聞的頭暈目眩……
心靜自然涼——就句話非常符合我現在的處境。臉色慘白,熊貓眼,渾身上下的血液就好像凝固了一樣不回血了,冰涼冰涼猶如死人。
走出醫院,我手腕上一痛,是白鬆追了出來,他按壓著怒火說:“你又怎麼了?”
“分手吧。”
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我說出了這三個字,“和你,我真的耗不起了,你媽媽永遠都不會接受我的。”
“林楠...”
“你別說話好嗎,聽我說。”撥開白鬆的手,“還記得嗎,你媽媽過生日的時候,白了宴席,我也去了,還花了我小半年的工資給你媽媽買了個玉鐲,可是呢,他當著別人的麵卻說我是個倒貼的,總是死皮賴臉的纏著你...當場以手滑的借口摔碎了鐲子...還有前年,你媽媽腿摔斷了,是誰日日夜夜的照顧她,最後還不得好,我對我媽都沒這麼細心過。”
“你別說了。”白鬆抱住我。
“每次受了委屈,我真的很想和你吵架,可,在這場感情中,你好像一直都是最無辜的那位,我林楠真的不是離開你就沒人要了...”說到這裏我就哭了,在很多時候,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還是要不顧一切的往前衝。
“給我點時間,行嗎?”白鬆說。
我沒有說話,任憑他抱著,原本刺痛的心,此刻卻異常平靜,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
莞菀知道我和白鬆又崩了的時候說了句,“每一條路都是你自己選的,不管是對還是錯你也要把它走完,白鬆是個很值得托付的男人,我相信總有一天她媽媽會接受你。”
聽了莞菀的話,我沒有說話躺在她的大腿上默默流淚。我和白鬆的戀愛真的是很累,白鬆永遠都是夾在中間的那個,一麵是我,一麵是他媽媽...在我受了委屈之後我不想為難他,與其讓他跟著我一起難受,還不如這些難受都讓我來承擔。
原來,愛情的世界很大,大到可以裝下一百種,一千種委屈。
幾天後,我和白鬆算是和好了,但兩人之間的關係卻異常的緊繃。我們倆好像都在扯著一根橡皮筋,不管是他先鬆手還是我先,彈到對方不管是誰,都會疼。
我爸媽對白鬆簡直就像對親兒子似的,每次他一來我家,我老媽都會親自下廚做一桌子他喜歡吃的菜。
就像今天,我依舊被無視著,我媽不斷地問白鬆最最想吃什麼,但卻不問我,這地位,我可是親生的啊。
本來白鬆挽著袖子要幫我媽做點什麼,但別我老媽趕出來,並且還嗬斥我,“林楠,你陪小鬆聊聊天,給他削個蘋果。”說完就關上廚房的門,開始大展身手了。
我不情願的拿起蘋果,白鬆笑嘻嘻的接過去,“你歇著。”
“我這地位,你以後少來我家啊。”
“我把你捧在手心裏不就好了。”白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會對你好的。”
我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拿著遙控器左一個台子,右一個台子的看著,總是定不下來。
“伯父什麼時候回來啊?”白鬆說。
“不知道。”
嗡嗡嗡...
手機震動起來,白鬆起身去拿我放在包包裏的手機,“誰啊?”我說。
“沒有名字。”
我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陌生號碼不接了,萬一是敲詐勒索呢。
“你怎麼不接呢。”白鬆好奇地看著我,從他的目光裏我似乎看出他對我的一些懷疑,他不會以為這電話是某個男人給我打的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接陌生的電話。”
在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手機又響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太壓抑了,接聽後,我對著電話大吼:“誰呀,敲詐還是勒索?”
“你個死丫頭才幾年啊就把我忘了,我回來了。”
這是…丫頭姐!!
丫頭姐是我和莞菀李峰在幼稚園和小學認的姐大我也不知道丫頭姐的名字叫什麼從我認識她開始就一直叫她丫頭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