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養傷這期間,莞菀幾乎每天都陪著我,而且白鬆和單婷也隔三差五的來看我,然後是康亦格和吳大博,唯獨李峰沒來。
後來莞菀告訴我李峰不知道我病了,因為他和他報了個旅遊團去日本了。
而我,就好像做了一場夢,在夢裏有一個憂鬱的少年,他背後總會背著一把吉他,他說,那是他的命。
還有,在我的夢境裏,我不知道和誰在爭吵,隻不過每次醒來我都滿身是汗,心,狂跳的不停。
還有一次,我又夢到了那個憂鬱的少年,他站在寬闊的馬路中央,我很想看清他是誰,隻不過,他的臉是模糊的...
這時,一輛卡車對我開過來,我完全呆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向左還是向右,直到隻手猛地推了我一下,在我的耳邊有一個聲音,他說,“我叫金在熙...”
我睜開眼睛,然後就看到了白鬆的臉,他剝開一顆巧克力塞進我嘴裏說:“做噩夢的時候吃塊巧克力會讓你的心情舒暢。”
莞菀站在一旁不斷的跟我眨巴眼睛,她說:“林楠,你這是因禍得福啊。”
我看著白鬆的臉突然笑了,我不知道他這塊巧克力是哪裏買的,真真兒苦的要命,不過,心裏卻甜滋滋的。
開學的時候,我見到了李峰,他的發型一向都是圓寸,隻不過寒假的時間他的頭發竟然留長了,額前還留起了流海,說實話,還真挺好看的。
直到半個多月後,我偶然一次看到了他額頭上多了一道已經淡了的疤痕。
金在熙...這個名字很熟悉,感覺像是在哪裏聽過,還有那個夢,那個少年,我,認識嗎?
時間過得很快,我們這群苦逼的高三黨終於迎來的了畢業,拍完畢業照我就脫離了人群。
“林楠~”白鬆在身後叫住我。
我轉過身,見他身上穿著校服,額前幾縷碎發,看起來有點痞有點帥。這三年的時間,我已經打算放棄了,就像他說的從好朋友做起吧,有可能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白鬆走到我身邊,雙手插著兜,渾身上下帶著那麼一丟丟的小傲嬌,臉上卻麵無表情,“那丫頭,你做我女朋友吧。”
那丫頭?
我眨巴眨巴眼睛左右看了看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我?”
白鬆微微皺眉,“那你覺得還會有別人嗎。”
“你敢不敢把你的話在說一遍?”
白鬆沉著臉,想都不想直接來了句,“好話不說二遍。”
說完,轉身就向李峰他們走去。
我啊,等他這句話等了三年,終於如願以償了,我心裏那叫一個激動,看著白鬆的背影,三步並兩步跑到他身邊,直接勾住他的肩膀高喊一聲,“白鬆是我男朋友了!”
我真的而從來沒有想到,白鬆這塊大冰坨子,終於被我的熱情打動了,我追了他三年,沒想到在這畢業典禮上我們他竟然開口和我表白了我真的是超級超級的受寵若驚啊!!
此刻我想起張愛玲文中的一句話,我要你知道,這世界上有一個人是永遠等著你的,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不管你是在什麼地方,反正你知道,總有這樣一個人。
我和白鬆正式在一起的時候我直接把他帶回家,我爸媽也認識白鬆,當然,這不代表他們不驚訝,我媽偷偷地把我拉到一旁說:“你確定是他了啊?我看這孩子對你不冷不熱的,你確定是他了?”
“媽,你知道我一根筋的,我就認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