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留了下來,飯局還沒有結束。

一行三人往外停車場走,白謹感慨,“陳助理一直都是這麼忙的嗎?都好一陣子沒見著他了。”

某人不喜歡自家媳婦兒隻關注別人不理自己,很不悅地應了一句,“那是他份內事。”就不作多解釋了,白謹隻當是商業機密不能說,所以也就沒有追問,更沒想過對方是在敷衍自己。

還是那低調的車,白謹一直沒有留意,但遠留洋的酒酒一眼就認出了那輛車,臥了個草!

邁巴赫!

還是最低調巨豪華那一款!

司機小哥見人拉著行李箱,雖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但既然是熟人,看著也像要一起,瞧自己老板那意思,他很是機靈地過來幫搬了行李往後備箱搬。

因多了個人,葉溪坐到了副座上,留兩女孩坐後頭,還能說說悄悄話。

葉溪向來在外人麵前很冷漠,這會兒坐在前排,也沒有主動說話,後頭的人也沒想過去搭理前麵的人,後頭兩小姐妹盡在後頭話話加長。

回到酒店,白謹本來要給酒酒登記房間的,葉溪卻說讓人住到頂層好了,酒酒聽說頂層的格局與不收費,堅持付費要開一間普通的標房,她堅持,白謹也堅持她來付費。

於是,推來推去,最後還是住到頂層去了,怕人不好意思,白謹跟著搬了過去,她也有行李箱的。

而且,這兩天她有些不想麵對阿溪,本來打算就這兩天回山城去的,酒酒來了,至少可以緩解她心裏莫名的難受。

看出這妞有心事,葉溪也不強留,隻要還在他的視線範圍,一切好說,看來,他的過敏症暫時也好不了了。

看著空空下來的屋子,他歎了口氣,回書房去繼續他的工作。

屋子另一邊……

“哇!這裏的環境條件真不錯啊!”酒酒驚歎,便是她也沒怎麼住過條件這麼好的酒店,“阿景啊,你和那個葉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看著有點貓膩呢?”

酒酒邊參觀邊時不時挑眼斜視全程陪著她的人,她們雖然第一次見麵,可一晚的相處,兩人已與網上的默契無異了。白謹不拿她當外人,斟酌了一下,還是講了自己的小故事,也將這兩天煩心事給好友說了。

畢竟,她知道酒酒心思多,想法也多,能給自己出出主意。

這事件,一直都是她一個人憋著,又沒有傾訴的對象,難受了好長一陣子,如今逮到可以說的人,這麼一說就是小半個晚上。

聽了個頭尾,酒酒依然習慣性地斜視自己這一臉茫然的好友,心裏頭生了幾分對那葉先生的同情。

艾瑪耶,難怪美景能做得出死了情緣還做親友這種事來,原來真是遲鈍得沒話說了,情商簡直是負數。

瞧那軍爺許瑞風的表現,很顯然對這個前情緣也還是有想法的,大概全世界隻有美景一個人光明磊落地以為是親友吧。

唉。

“……你幹嘛這神情?”白謹被那同情般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這眼神仿佛在看弱智似的。

“阿景啊。”某人一米五出頭的小身高,卻一副糙漢子的姿態,伸手拍拍一臉茫然的白謹的肩頭,語重心長,“你……還是別談戀愛了。”會傷倒一大片的。

白謹:“……”啥意思嘛?

再說,她現在也沒在談戀愛啊。

“你真要我說實話?”酒酒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嗯,柔硬度正好,很舒服,“我要真把話說了,你可能會比現在更煩惱。”

瞧人一臉嚴肅,白謹心裏咯噔了一下,整個人有點方。

這……到底是要不要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