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以後,她比以前更加仇富了。
當然,她沒想起來她現在已經是有將近十億身價的人了,要說仇富,她第一個就得仇自己。
葉溪能感受她的不悅,有些無奈,隻得跟她解釋,“明晚的宴會很重要,原該給你專門定製更適合,奈何時間太緊,隻得來選現成的,別惱了好不好?”
那蹲跪下來給她穿鞋子的店員含著笑站了起來,與店長一般微微微前鞠著腰,沒有說話。
白謹站了起來,杏色的鞋子,八公分高度,對於白謹來說,那是相當的高了,不過穿起來,來回走了幾圈,腳並沒覺得有一絲不適,還滿舒服的。
瞧著自家媳婦兒臉色沒那麼難看了,某人笑嘻嘻地湊了上去,趕緊讚美,“白謹小姐美如天仙,這一身裝扮和你一對比,簡直俗不可耐,嗯,說明這衣服也太不好了……!”
白謹瞪了眼皮起來的人,沒看到人家店員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嗎?
既然非買不可,白謹也沒有非要拒絕,隻是在刷卡的時候,肉疼了一陣,回頭算著得碼多少字,碼多少年才夠。
弄了兩三個小時,二人又累又餓,葉溪帶著人去了一家有名的日料,那裏經營的是中國人,可廚子卻是低到的島國人。傳說中的處、女果體刺身是沒可能的了,天子腳下,誰敢這麼猖狂?
不過,也不妨礙一盤刺身就收他個幾千塊的高價。在南方,什麼都貴在人工,到了這裏不僅貴人工,還貴商品。
這些魚,都是到危險的地帶深海處捕撈回來的,運輸過程極其繁雜艱難,全程用著深海的海水,還需要一直加換,到了餐桌上時,都不知耗盡了多少的人力物力。
所以,這麼小的一丁點就要收一萬幾千塊,好像……也不算太貴了。
……唉。
白謹吃了一口歎一口氣,簡直造孽啊。
吃過了昂貴的晚餐,在回程的路上,白謹叫停了車,顛顛地跑去買了十五塊錢一份的咖哩魚蛋,在某人昂貴的車上吃得津津有味。
葉總:“……”
好吧,即便如此,媳婦兒也是最可愛的。
昨晚是喝多了,今天可沒喝酒,遲來的驚喜被他壓了一天了,一回到酒店便一發不可收拾。
被抵在門後壓著一陣狂吻,稚嫩的某人沒一會就丟盔棄甲了,至於要不要反抗這種問題,早就被熱情給湮沒掉了。
男人的吻,一次比一次嫻熟,一次比一次熱烈,一次比一次更懂得撩撥她,遲早,是要融合的,她想。
大約是想通了,她伸手回抱著這個急切的男人,換來更激烈凶猛的掠奪。
二人一路從門口相擁跌跌撞撞地到客廳,直接倒在沙發上,依然沒有分開半絲。
摩攃的“窸窸窣窣”聲是剝離了的遮羞的文件之物,兩人半坦誠相對著,那清純的小衣裹著雪球一樣的軟物,某狼眼綠得發直,瞪著的眼珠子還帶了血絲,很是駭人。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小白羊軟軟地捂著,綿綿的聲音,“……別、別看了……”看得她全身發熱難受。
某人很配合地沒有看,因為他直接就啃下去了,啃得有滋有味,樂不思蜀,恨不得死在這上頭。
可見,食色性也,福也。
旖旎繾綣了華麗的暫時落腳處,屋內氣氛正濃,荷爾蒙飄蕩久久不去,偌大的床上,兩人相擁,床上嬌小的人縮在那厚實充滿安全感的懷抱之中,饜足間帶著羞意和喜色。
白謹緩緩地閉上眼,嘴角帶著笑意,充分地感受到了這男人對自己尊重與珍愛,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可就因自己一個蹙眉,對方便硬生生地停下了那折磨人的衝動,安撫著她,然後獨自進到浴室,過了許久出來,周身冰冷,那是衝個了冷水澡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