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一看就很吸眼人眼球的跑車,白謹第一個反應:哇,全是錢!
第二個反應是,這些車主好可憐。
用錢堆了來的車,在京城裏,那隻能用挪的來前進,也就上來這盤山路上能撒歡似的跑,可到底不可能常出城,再豪的車也無用武之地。
感覺都是買來觀賞的,實力性……算了,那種東西並不存在。
在這大片豪車麵前,第一次見識的人之中,也就白謹能如此淡然了,誰讓她不好這一口呢。
你要是一群人穿著遊戲裏的COS服出來,她能興奮地尖叫幾聲,至於這些豪車,算了吧。
從豪車上下來的人,個個都是一身的名貴,全是帥哥那是不可能的,但必然全是美女哇!(ˉ﹃ˉ)
葉溪黑了臉,自家媳婦兒喜歡對著美人流口水的毛病很讓人不爽,對著他自己也就自然了,他隨時歡迎,對著那些個不相幹的女人流什麼流?!
男伴帶著美麗的女伴,有麵子,美女攜著光鮮的男伴,有底子。大家彼此利用,彼此欣賞。
進到會場,那是個不算太大的會客廳,裏麵已經三三兩兩聚了不少的人,歪瓜裂棗的還真沒有,能在上流社會上混出名堂,總不至於太差。
葉溪是外來客,主人親自來接迎,熱情有餘,誠意不足,看到他身邊的女伴時,不甚在意地問了一句,“這位是?”
“未婚妻,白謹。”在這種場合,很少會介紹說:這是我女朋友這麼中二的話,女朋友隨時可以換,未婚妻雖未婚,也是妻了,顯得莊重又得人心。
葉溪在外人麵前,永遠是高冷著的,即便在人家地頭蛇的地盤上,他依然還是那冷酷的模樣,不討好也不諂媚。
對方一怔,姓白?
隨即又笑了,“真是郎才女貌,等婚禮那日,可別忘了發來請柬啊。”
葉溪難得對人露了個淺笑,“一定。”
又來了客,主人告了失陪之後,去迎接了。
“走吧,到那邊去。”葉溪帶著人往架子前取了紅酒……白謹手上的是果汁,然後到了休息位去。
白謹剛坐下,就有人過來了,這裏認識葉溪的人還不少,別人主動了,葉溪也不可能不理會,他還是那一套說辭,別人帶的女伴都是門當戶對的姑娘家,所以同在上流社會的人都認得,唯有這從州城過來的葉家所帶的女伴,他們隻覺得眼生,不免好奇。
除了在主人麵前提過一次,葉溪在後麵的人麵前,隻說這是自己的未婚妻,沒提到其姓名,這讓那些奇好的人更加感興趣了。
葉溪不喜歡這些人的目光總在白謹身上打轉,介紹過後,便跟人相談去了。
留了白謹一個人坐在那兒喝飲料。
遠遠地望過去,不可否認的,即便在這上流的社會當中,葉溪依然是那個鶴立雞群出類拔萃的那一個,看著那樣一個人,白謹心中是自豪的。
至於那配不配得上的自卑,也許是她太過遲鈍了,並沒有感受得到。
阿溪餓了也是要吃飯的,生氣了臉也是會拉下來的,看到不喜歡的也是會蹙眉頭的,喝多了還會孩子氣地鬧的……那樣鮮活的一個人,怎麼會是那高高在上不可觸摸的存在呢?
既然不是不可觸摸,為什麼她就不能擁有?
不是她自戀,她覺得自己跟阿溪是最相配的,至少最近交往之後她這麼認為的。她能讓對方感到快樂,感到從未有過的幸福,那就是他們最相配的證據。
不管外在條件多麼的登對,隻要他們過得不幸福,也給不了彼此幸福,那麼他們必然是不相配的。
男士們的好奇與視線被阻隔了,但女伴們卻不以為然,有些主動的直接就結伴過來了,互相之間舉杯噙酒,也是一種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