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是我公司另一些分紅的錢,沒事,這些裏錢都是隨隨便便說幾句話得來的,用出去沒什麼不好。”
眨眼,白謹將信將疑,“真的?”
“騙你做什麼?”葉老板難得翻了一次白眼,“再說,給我家老婆買點東西怎麼了?還不許呢?”好可理直氣壯,白謹被質問得都不知要怎麼回答了。
那我還該說謝謝咯?
葉溪:當然!
白謹:……
看了眼電腦裏的小蘿莉,那一身紅已經被換下,此時穿著一身雪白飄逸的裙子,清純甜美,背上披著一件天藍色的暖色披風,一頭銀色長發,肩上兩朵肩花帶著好看的流蘇……仿佛已經找不出一絲當初的痕跡來。
“真破費。”白謹責罵了一句,都綁定了的,也沒辦法轉手了,除非賣號。
葉老板不置可否,喃了一句,“要不是怕你發飆,我還想弄些煙花玩玩呢。”
他的自喃聲音不小,對方自然聽得見,猛地轉頭瞪了他一眼,他適可而止地閉嘴,沒過一會兒又閉不上了,“……話說媳婦兒,咱們是師徒,就不能成為情緣緣嗎?”
握著鼠標的手一緊,白謹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葉溪這邊,在看不見的地方握了握手,咬著牙,麵上臉頰的筋肉繃緊,隨即又鬆開了,仿佛什麼也沒提過,轉回頭去玩他的號了。
他那是新號,雖然買了一大堆外觀,到底很小,跑出去揚州門外和人插旗,被打得很不盡興,他幹脆跑到了龍門去,看到跑商的就衝過去。將那些跑商的惡人穀小號嚇得一陣哆嗦,這人劫完鏢又不撿鏢銀,轉身就撲向另外的人去了,奇怪的很。
於是,沒一會兒,龍門客棧地圖都在刷這隻奇怪的萬花小號劫鏢的事,被打得不要不要的,但還是鍥而不舍地劫鏢但又不撿鏢貨銀,仿佛僅憑他一人來挑戰整個陣營似的,威武得很。
後來,大家扒來扒去,不到半小時就有人在那裏圈名字了,說那是男神家情緣緣的小徒弟,最近帶著他到處晃呢,這徒弟可土豪了,雖然一身的垃圾裝備,但那外觀一套套的,可多了!
於是便又有嘲笑了,一個小號都弄這麼多外觀,這才叫土豪呢,土裏土氣的土。
土裏土氣的土豪葉溪:……
這些人都被他仇殺了,下回見著,管你是不是兩萬六的裝分,照殺不誤!
不過多久,後邊又有人刷說,這小徒弟也不知是不是新號,走位風騷得很,若不是他偶爾用錯技能,大家都快忘記他是個新萌了。
尤其是那排到打JJC的人,有圖有真相,叫大家到貼吧上去圍觀。
當然,這騷話白謹暫時還不知道,她此時還在為那些錢肉疼著,一件一件翻著自己的外觀,別人是越看越高興,她倒好,越看越不是滋味。
在她眼裏,看到的就是一張張紅票子!
“唉。”算了,跟這人談戀愛,她就該習慣這種鋪張浪費,畢竟,兩條裙子就是她那套公寓了,連公寓都穿在身上了,她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
這個時候的她還沒預料得到,某一天,她把整個小島穿在了身上……
葉溪也沒給她多少時間去肉疼,一看客廳上的鍾,十二點半過快一點了,扛著人就上樓,“睡覺!”
這大晚上趕回來的,可不是累了,還玩。
正好不願去糾結那些身外之物,白謹安靜地趴在某人的肩上,過了一會才嗡聲嗡氣地開口,“咱們商量個事?”
“說。”
她靜了一秒,想著更適合的措詞,“下回咱能不用扛的嗎?擱得難受。”她配合地呻、吟一聲,表示過往是真的在忍耐而非是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