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瑞風倒是個懂進退的人,也沒有死皮賴臉地要她帶著去哪兒玩,在附近兜了一圈之後,也算是認得路了,二人在咖啡廳坐了會兒,他先主動提出回去。
有些時候,以退為進,才是上策。◇思◇兔◇網◇
他再將人送回到白家小區門口,笑得特別開心且沒心沒肺地模樣跟人揮手,打著方向盤就轉出大路去了。
隻要,他還是遊戲裏那個二貨狗策,她就還當他是朋友。
白家那個小區另一麵就是大道的對接口,行車挺方便的,雖然吵了點。
回到家,等了她半天的母上大人鬼鬼祟祟地拉著她進了小屋子,一臉心虛的模樣,“我說女兒啊,你這是鬧哪出啊?我看阿溪那小子不錯,就是家裏有錢了點,其他挺叫人滿意的,你怎的就……”
翻個白眼,打斷老媽的話,“媽!你想到哪裏去了?”真是的,“那真的隻是朋友,很普通的朋友。”甚至,還沒那隻見過一次麵的大明星聊得親密呢。
白母:“……”你當我是瞎子嗎?
斜視自家母親那神情,白謹頭疼,拉著人坐下,“真的隻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能大過節……嗯,你們年輕人的大節日裏從州城開著車專門跑來看你?你信?反正你媽我不信!”以她多年看人的眼光,那許小子必定是看上自家女兒了,瞧那小眼神,總粘在自己女兒身上,哪裏逃得過她的法眼?
恨鐵不成鋼地瞪一眼毫無無察的女兒,也就她這女兒跟瞎子似的沒發現,真是,沒一點情……嗯情商?
被自家母上大人這麼瞧著,白謹嘴角抽了抽,往床欄一靠,“愛信不信。”反正她坦坦蕩蕩光明磊落。
瞧自家女兒這神情,心道:那估計是那許小子單方向看上自家女兒了……哎呦,這是靠哪門子孽喲!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啊。
“……”老媽這又喜又愁的神情看得人心裏毛毛的。
白母心裏愁著,問了一句,“阿溪知道不?我是說,他知道你有這麼個朋友不?”都帶回家了,不知會不會被傳出去?鄰居可都是知道阿溪這個未來準女婿的。
唉,就不該讓女兒出去送人,不知有沒有被人瞧見了,愁啊。
“知道啊,他們……嗯,其實還認識。”白謹這也不算假話,反正他們知道彼此的存在,隻是軍爺並不知道小徒弟就是阿溪就是了。
哎呦!瞧女婿這綠帽帶的喲!
白謹:“……??”
不管母上大人那亂七八糟的腦洞,白謹拿著手機,“我給他打個電話。”然後就轉出房間了,留白母在那兒繼續為自家女兒操碎了心。
好容易熬過了第一個‘蛋’,第二個‘蛋’即將來臨,二人約好了回葉家的,所以在新曆年前,葉溪出差歸來。
同行的公司精英們也都辛苦了這一趟,但能成功拿下首期就幾億的單子,值得好好慶祝一番。
在一眾同僚麵前,總裁大人家親愛的來接機了,最讓人難受的是,他們從來沒有人來!接!機!過!
明知道同行還有其他人,白謹還是來了,除了給兢兢業業勤勤懇懇工作的某個男人的肯定的獎勵之外,其實也是因為她……想他了。
這一分開近十天,每天的電話與視頻都不足以解相思之情。她也終於體會到,何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苦相思了。
今天的她穿著葉溪給買的一套冬裝,大衣披著,長靴裹膝,將原本就挺長的腿裹得又長又直,生生將那一米六不到的身高拉得跟一米七似的,簡直就是脖子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