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得不是特別驚訝,但聲音很清亮,有種錄泉水潺潺的靈動,意外的很吸引人。
大家安安靜靜的,像是都在認真聽她歌唱,給她加了極大的壓力。
中途還唱錯詞了QAQ。
盡管如此,大家還是很給麵子地鼓掌,給了她極大的信心。
一曲終,她帶著羞意,舉杯向大家敬了,十分豪爽,大家又開始嬉鬧,有鼓掌的,還有大聲喊著亂攛掇的,葉溪的眸子暗了暗,霍然站了起來。
眾人:……??
在一片注視下,他拿過白謹手上的杯,倒了滿滿一杯,一飲而盡,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前,一把抱起人就大步離開了包廂……
眾人:……!!
這……是在撒狗糧嘛?
陳軍也站了起來,“大家繼續,酒單記在單上,盡興了再回去吧。”反正,明天開始,他們都放假了,隨便嗨到幾點都沒有關係。
眾人回過神來,一陣唏噓,有人嚎了一聲,“可以把家室帶來嘛?”
然後,收到一陣圍毆,這裏單身狗比較多。
難得的,陳軍看著亂成一團的人笑了笑,轉身出了包廂。
到地下車庫後,他隻看到了上車的二人,遠遠的,那兩人對視一眼都帶著甜蜜,那麼美好的氣氛,容不下任何一個第三者。
陳軍沒有走過去,離電梯不遠的柱子邊倚著立在那兒,抱臂靜靜地看著那輛車開走,遠去。
一道清亮的聲音帶著詫異響起,“喲,這不是葉家的陳特助嘛?”
…………
回到公寓,那大行李箱就被扔在了門口走道,二人相擁,彼此糾纏,一路到客廳,然後雙雙倒在沙發上。
抱著那帶刺似的頭,她微微仰著頭,不小心就將脖子最脆弱的地方給暴露了出來,對方一口咬了上去,疼。又不是很疼,帶著酥|麻,那是一種刺激,刺激麻痹著她的神經,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那一瞬,她想:阿溪的技術真好啊,在哪兒學的呢?
大概是感覺到都這種時候了,這人居然還分神,又一口咬了上去,這次比前一次要疼,她吸了一口氣,本能地輕喃了一聲,“疼……”
這輕輕的一聲呻/吟似的輕喃,勾得某人雙眼都綠直了,麵上盡得侵略性的神色,尤為嚇人。
原本,以為自己在機場給了承諾,這個男人就會迫不及待要收割成果,沒想到,最後還是饒了瑟瑟發抖的她,最用居然用……腿?!
男人衝刺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輕微地抽搐了起來,那種刺激太大了,不是她這種雛子能受得了的刺激。
抱著一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人兒到浴室潦草清洗,然後雙雙進了那大浴缸泡著,熱水的侵泡,緩解著旅途與激動的情後的疲累。
兩人此時是真正的赤膊相對,白謹大腦還是一片空白的,此時也沒有留意到自己赤膊著,反正,也沒關係了,該做的不該做的,差不多都做完了,就差……。
嗯,雖然,還沒有進去吧。
但是,手……卻進去了。
葉溪也很為難,並且努力了。
媳婦兒是少女身體,還很生澀,原本他也以為今晚能真正洞房花燭,當擴張時才發現,沒有被開采過的花蕊,是需要慢慢來的。
先……再適應一陣子吧。
低頭,誰讓自己的兄弟太巨大了呢。
曾經一度的自豪此時卻恨不得小點!
最好是‘能屈能伸’,艾瑪,那就太完美了。
白謹漸漸回籠了神智,還未來得及看某人那十分猥/瑣的模樣,趴在人懷裏便開始昏昏欲睡了。
一個激靈,某人終於從那幻想中回過神來,見人都快要滑到水裏去了,嚇得趕緊將人拉著,“嘩啦”一陣水聲,將人給抱了起來,跨出浴缸,兩人踩在隔水地毯上,一手摟著那滑溜/溜的腰將人穩住,一手扯過大浴巾,先將人給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