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裏賠不起,可自家藝人卻不給他麵子,馬上就口氣很衝的嗆了回來,“誰說我休息不足了?”剛在飛機氣了一路,還睡著了。
見經紀人越發尷尬,白謹笑的很識大體,“小茗可能真的累斃了,嚴大哥還是快讓他回房休息吧。”兩人相視一笑,在美人又要發飆之際,他上前伸手,在兩人的目光下,重重地拍拍美人看起來顯瘦的胸膛。
“好了,晚上找你一起吃飯。”雖然有可能隻能待在這個酒店裏用餐。
嚴經紀人還想著這姑娘心可真大,美人分明還在生她的氣她不知道嗎?不哄人就算了,連貼心話也沒有。
不料,向來難搞又傲嬌的華美人那臭臉一變,別說陰天變晴天了,簡直豔陽高照,如沐春風,“好,我等你!”就差豎起兩長長的耳朵了。
嚴經紀人:“……”他怎麼不知道自家藝人還有忠犬屬性?瞧那沒出息的樣子,簡直丟大明星的臉。
目送人進客房後,某人臉一變,又是傾國傾城冷美人的模樣,斜眼瞥矮他一截的經紀人,“有意見?”
“不,沒有。”你喜歡就好。
美人趾高氣揚推門進他最近入住的客房,才進了雙腿抱怨就來了,“又是這些條件惡劣的酒店**@~##”
經紀人表示習以為常了,聽都沒必要聽,進去
後幫他收拾東西,抱怨半天的人才發現,剛衣脫到一半,一臉疑惑,“小方呢?為什麼你親自動手?”
雖然同位經紀人,嚴哥可是堂堂華美人的經紀人,這種收拾東西的工作幾年前就用不到他親自動手了,助理都有四個,也難怪華美人會疑惑。
嚴哥推了推金邊眼鏡,繼續收拾,然後答得漫不經心,“你忘了?小方家裏有事,你讓放假了,”他是祖宗萬事他說了算,他首肯了助理休假,即便是公司老板也不能說什麼。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華彥茗微微點了點下巴,轉身進了偌大的浴室,嚴哥抬頭時正好看到那隻穿一條內褲的背影,矯健,完美,還……非常翹。
華彥茗洗了個澡還泡了個舒服的澡出來,就見自家經紀人伸手慣性思地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鏡,眉宇間透著幾絲疲憊。
他跨著大長腿走了過去,雙腿外張,腰杆挺直坐了下來,然後一在,往沙發靠了個舒服的姿勢。
“阿嚴,你說,我跟小白傳出緋聞怎麼樣?”他問的漫不經心,可卻把人嚇得直接跳起來了,“祖宗喲!你可別!”
瞧他這個樣子,華彥茗忽然就笑了,笑的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賤兮兮的,看著真讓人想打他,可又長得那麼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後人,任誰都下不了手的。
“好好的嚇我做什麼?”自家藝人他了解,雖然傲嬌了些任性了些還經常不按常理出牌,但還是個知道輕重的。別說這樣的緋聞對他或那位編劇沒什麼好處不說,就照片機場那十八相送的場麵,那位打的什麼主意,隻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來。
“沒什麼。”華彥茗懶懶地窩進沙發裏,語氣有這他人無法察覺的低落,“……沒,什麼。”
瞧自家藝人那反常的模樣,嚴哥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
這邊,白謹剛洗了澡換了衣服,門鈴就響了,開門後是一張嫩嫩的笑臉,他身後站著一個不說話的高大威猛男人,很客氣的朝白謹點頭算是打招呼。
“怎麼就過來了?那邊怎樣了?”白謹還以點頭,邊說邊錯開身,讓小孩進屋,而助理先生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立定,雙目盯著這邊。
白謹:……
“你可以回房不用這麼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