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茵代言的鍾鼎手表要拍外景,顧詩茵還有些小興奮,因為又可以出去玩了。
顧詩茵還沒有拍過外景,以為就跟玩是差不多的,就算拍戲很累,但是能到外麵拍也會開心的吧。
墨馳笙本來準備和顧詩茵一起去外景的拍攝現場,但是臨時有個會議要開,是好幾個公司一起開的會議,沒辦法延遲。
墨馳笙就沒辦法陪著顧詩茵一起去了,為了保證顧詩茵的安全,墨馳笙派了以前兩倍的保鏢保護顧詩茵。
顧詩茵覺得其實沒有必要,但是墨馳笙想帶自己也沒多說什麼,高興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墨馳笙在一旁看著顧詩茵打包行李,也看著顧詩茵難以言喻的喜悅,忍不住也笑了:“這麼高興嗎?”
顧詩茵忙著把衣服比在身上,看哪件好看,抽空回了墨馳笙一句:“當然了,就像小時候春遊一樣開心。”
墨馳笙沒有再說話,顧詩茵想到墨馳笙這種有錢人可能是沒有春遊的,就問道:“你知道什麼是春遊嗎?”
墨馳笙說道:“就是出去玩唄。”
顧詩茵偏過頭,陷入回憶中:“才不是呢,春遊是和同學們和老師們一起去玩,我隻有在那個時候才可以去那麼遠的地方。”
“我很小的時候就不喜歡和同學們一起玩。”墨馳笙說了這麼一句話,立刻遭到了顧詩茵的白眼。
“和同學們一起玩多有趣。”
“我還是覺得《拓撲學》比較有趣。”
顧詩茵表示沒辦法和墨馳笙這種有錢又天才的人交流,默默自己收拾行李。
收拾完行李,顧詩茵表示要早睡,開始趕墨馳笙:“我要睡覺了。”
墨馳笙並沒有任何的自覺性:“所以呢?”
“所以,你要回房間呀!”顧詩茵無奈地說道。
“為什麼要回房間?”
顧詩茵有些迷茫,“你不回去我怎麼睡覺?”
墨馳笙躺在床上,指著另一邊說:“你在那兒睡吧。”
“你回你自己房間睡。”
“不要。”
顧詩茵開始拖著墨馳笙的手往床下拽,奈何墨馳笙紋絲不動,拽了一會兒沒了力氣,“墨馳笙,你快起來!”
話還沒說完,就被墨馳笙拽到了床上,壓在了墨馳笙身上,墨馳笙悶哼一聲。
顧詩茵以為壓痛墨馳笙了,連忙詢問:“怎麼了?壓到你了?”
墨馳笙捂著胸口,作出痛苦的表情,不說話,顧詩茵嚇壞了,搖了搖墨馳笙:“你沒事吧?”
墨馳笙突然做了個鬼臉,嚇了顧詩茵一跳“啊——你幹什麼。”
墨馳笙被顧詩茵的反應逗笑了:“嚇嚇你。”
顧詩茵有些生氣,背對著墨馳笙坐著生悶氣。
墨馳笙從背後環抱住顧詩茵:“生氣了?”
顧詩茵依舊不說話,墨馳笙把下巴放在顧詩茵的肩膀上:“要好久都見不到你了。”
顧詩茵翻了個白眼:“隻有三天好嗎?”
墨馳笙搖搖頭:“三天就夠久了。”又歪頭看著顧詩茵問道:“你會想我嗎?”
顧詩茵也想到要有三天都見不到墨馳笙了,也有點傷感:“當然會。”
墨馳笙吻住了顧詩茵的唇:“那我就做點讓你想念的事吧。”
翻身把顧詩茵壓在身下,趁著這漆黑的夜色,兩個人的火熱延續到了天空翻起魚肚白。
顧詩茵基本沒怎麼睡,在去往拍攝現場的路上一直補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