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方崇文還有一個兒子?”墨馳笙問道。
“是呀,就是身體不太好,病懨懨的。”顧詩茵有些嫌棄地說道。
“那方崇文的太太還在嗎?”
“聽方紹淮說的好像已經死了好久了。”
墨馳笙覺得這個方紹淮就是顧雲洛說的那個鳴姨的孩子,遞給了顧詩茵一個新的手機。
“手機卡我已經幫你複製過了。”
顧詩茵接過那個手機,迫不及待地開了機,裏麵有好多未接電話,大部分都是墨馳笙,還有顧雲洛的。
顧詩茵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他應該在方家待過一段時間,如果他跟墨馳笙一起來的話應該好很多。
“對了,我哥知道我在這兒了嗎?”
墨馳笙點了點頭,“是他告訴我你的身世的。”
墨馳笙攬住了顧詩茵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顧詩茵仔細看了一下墨馳笙,發現墨馳笙都沒有刮胡子。
笑著打趣道:“你都沒有刮胡子?”
墨馳笙看著顧詩茵笑嘻嘻的模樣,有些不好意思,用自己的胡子紮在了顧詩茵的臉上,“讓你說。”
顧詩茵被墨馳笙的胡茬紮的癢癢的,一邊躲著一邊繼續調侃墨馳笙,“你是一隻小懶豬,連胡子都不刮。”
“你這是嫌棄我了?”墨馳笙反問道。
顧詩茵笑而不語,墨馳笙更加用力地用胡茬紮著顧詩茵嬌嫩的臉,逗得顧詩茵直躲,開始用手擋著墨馳笙。
墨馳笙把顧詩茵的雙手固定住,用胡茬開始胡亂的紮著顧詩茵,顧詩茵被紮得沒辦法了,隻好求饒。
“馳笙,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墨馳笙則是傲嬌地說:“不好使,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
顧詩茵使勁地讓自己躲開墨馳笙的追擊,開始說好話,“馳笙,你最好了,不要再紮了。”
墨馳笙並沒有為她這一套所動,“不行,你得接受懲罰。”
“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
墨馳笙不再用胡子紮她了,顧詩茵剛喘了一口氣,墨馳笙就開始撓顧詩茵的癢癢肉,折讓顧詩茵更加受不了。
“馳笙,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懲罰你了。”墨馳笙的笑容有些讓顧詩茵害怕。
顧詩茵眼看求饒已經沒有用了,隻好自己開始反抗,也開始嚐試撓墨馳笙的癢癢肉,到那時沒有想到墨馳笙根本沒有癢癢肉。
“怎麼會這樣?”顧詩茵撅著嘴,覺得有些不公平。
墨馳笙笑了,“你看這就是天意。”
顧詩茵不相信,“不可能,那我就撓你的腳心。”
說著不顧墨馳笙的掙紮,摁住了墨馳笙,脫下了墨馳笙的鞋和襪子,開始撓起墨馳笙的腳心來。
墨馳笙開始笑著求饒,“哈哈哈,別撓了,詩茵。”
顧詩茵一臉得逞的笑容,“墨馳笙,你的死期到了。”
墨馳笙笑著服軟求饒,讓顧詩茵很有成就感,漸漸放鬆了警惕,墨馳笙突然抱住了顧詩茵,讓顧詩茵動彈不得。
顧詩茵也是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墨馳笙繼續用自己的胡茬紮起了顧詩茵,顧詩茵被墨馳笙抱在懷裏,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