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她就永遠都不會知道,皇帝,不是她可以招惹的人。
“現在人贓俱獲,你還有什麼可說?孤念在你是皇後身邊的奴才,又伺候了孤這麼些日子,才給你一個認罪的機會!你倒好,非但不領情,這神情,好像孤錯怪你了!”霧瑞宇的目光像天上的老鷹,銳利的盯著蘭瑾幽。
看著霧瑞宇的目光,蘭瑾幽有種被刀片割傷的感覺。不是難受,而是對霧瑞宇眼中的欲望感到痛楚。被一個帝王所看中,這是她最不希望的事情。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皇上認為是奴婢做的,那就是奴婢做的。不過奴婢有一個請求,希望皇上不要因為奴婢的事情而牽累皇後娘娘,娘娘她什麼都不知道!”蘭瑾幽下巴被捏的生疼,骨頭仿佛要碎掉一般。
霧瑞宇臉上浮現一絲不屑:“你現在自身難保,還有時間想著別人!這件事和宰相,和皇後一定脫不了幹係!宰相眼饞孤的位置很久了,你以為孤不知道嗎?把女兒塞進來無非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可惜啊,他的女兒,沒有那個本事!沒辦法,他隻好命令你偷玉璽,沒了玉璽,孤就是普普通通一個人,無非身上流著先皇的血而已!”
“嗬嗬,皇上好聰明啊!”蘭瑾幽忽然冷笑起來:“但是,皇上,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很愚蠢!”
“狗奴才,竟敢口出狂言,找打不成!”蔣公公說罷,揮起手中的淨鞭就朝蘭瑾幽打去。
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奪門而入的景晨王和站在蘭瑾幽麵前的霧瑞宇一起把淨鞭給擋下了。
玩死皇帝不放手
被皇帝捏碎的下巴
被皇帝捏碎的下巴
霧瑞宇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景晨王,剛才還在就已經隱隱發作的怒氣,被他這麼一刺激,一下子火力全開了。蘭瑾幽和景晨王果然有一腿,不然,為何景晨王會趕來替她擋下那一鞭。
霧瑞宇的目光中蘊含著暴戾,捏著蘭瑾幽下巴的手加大了力度。空氣,凝重到了極點,無人敢透一口大氣,都小心翼翼的屏氣著,提心吊膽的看著霧瑞宇接下來的動作。
“蔣律,孤在教訓人的時候,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吧!還是說你想代替孤!”霧瑞宇的聲音,像烈火一樣,嚇得蔣律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景晨王轉頭盯著霧瑞宇,那霸道凜然的帝王氣息,讓他大氣也不敢出。雖然是自己的皇弟,然而他畢竟級別比自己要高。剛才走進禦書房的時候剛看到蔣律揮起淨鞭,不由自主的替蘭瑾幽擋下了那一鞭子,不過現在看來,那一鞭子,似乎害了蘭瑾幽。
“你剛才說孤愚蠢,那麼,孤蠢在哪裏呢?你能不能給孤解釋一下呢?”霧瑞宇稍用了一下內力,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哢嚓一聲。
蘭瑾幽的下巴被霧瑞宇硬生生的捏碎了,然而他們看到蘭瑾幽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說道:“瞧,皇上這不是愚蠢是啥?”
“哼,你這不知死活的女人,孤原本打算將你收入後宮,看樣子,幸虧孤遲疑了一下。”
“哦,是嗎?那還真是我的榮幸。”鮮血從蘭瑾幽蠕動的嘴唇中溢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景晨王愕然的看著這副血淋淋的場麵,蘭瑾幽到底在打什麼算盤,竟然去偷了玉璽。她難道不知道,玉璽丟了,馬上就會被察覺的嗎?還是說她故意去偷玉璽?那麼,她偷玉璽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實在令人費解。還有,下巴不是被捏碎了就是被霧瑞宇弄的脫臼了,她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她不怕痛嗎?
“來人,把蘭瑾幽押入天牢,等候發落;將皇後打入冷宮,沒有孤的旨意,誰都不得靠近一步!帶下去!”霧瑞宇鬆開了蘭瑾幽的下巴,手指上沾著蘭瑾幽的鮮血,暴戾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和愧疚,不過奈何沒有一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