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易。”西月帶著一個中年人從樹後走出來,依舊是那樣的淡然,郭襄在聽到祁陵叫了一聲爹後就明白了祁陽為什麼這樣和西月說話,同時也知道了他並不是真的狠心不顧自己親爹的安危。
西月在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對郭襄一笑轉身就要離開,在眼光瞥過祁陵的一瞬間有些停頓,眼中的神情有些微的變動,但隨即她就別過頭將自己難得的失態掩飾過去,而這邊祁承看到自己的嶽父和妻子都已經歸西,再看看兩個長得一摸一樣的兒子,心中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一時間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出口,隻化作一聲聲的歎息。
“西月姑娘,我們一起走吧,有些人想要餓死我,我看我還是先會去的好!”郭襄說著斜眼瞥向祁陵,這傻小子想追又不敢追在那裏躊躇不前,殊不知這種事情就怕拖著,郭襄見他剛才生死懸於一線時卻仍舊念著西月,想必西月也是聽到了的,自己看在眼裏也想要幫她們拉拉紅線。
西月點頭默許,郭襄看了祁陽一眼便跟著西月離開了,他們父子三人應該也有一些話想要說清楚,自己就算留下來也是多餘的。
西月今天一襲紫衣在日月交替的淡淡光芒中給人一種猶如仙子落凡塵般的錯覺,郭襄暗自歎息,她和小龍女有一些相似之處,一樣的淡漠一樣美的出塵,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樣一心一意愛著一個人,畢竟西月的心並不如小龍女一般清澈。
“你想說什麼?”被郭襄看的有些不自在,西月將頭轉向了一邊,她是在受不了人家這麼盯著自己看,這些年來一直是自己生活在那種陰暗的地方,見人的時候極少,所有東西都有親信給自己準備好送去,而自己出門一般都是晚上,這次陸博淵的出現加上九陰真經,自己已經打破了原本的生活方式,不知道這顆心還能不能再靜下來。
“其實祁陵對你是真心的,你可以考慮一下,我想這麼多年他心裏一直都惦記著你吧,不然怎麼會巴巴的想到了這種方法來找你呢?而且剛剛你也聽到了,他在生死關頭想的卻是你,足見他對你用情至深,這樣的男人現在少有了,你真的一點也不動心嗎?”郭襄心裏實在沒底,她不知道西月的心裏是不是也和她的臉上一樣不會有波瀾,如果她已心如止水那自己就算說出花來恐怕也是枉然。
“郭姑娘跟著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西月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莞爾一笑看著郭襄,“若說我和他也隻不過是幼時不知世事才會有這樣的玩笑話,對於我來說,他隻不過是這湖中的一條魚兒,即使從我麵前遊過我也不會再萬千魚兒中分辨出他有什麼不同能讓我記住的。”
郭襄聽她這麼說有些失望,但郭襄相信自己的直覺,西月隻是嘴硬而已,或者她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東西,是什麼呢?一路上再無他話郭襄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盯著西月直到靠岸,西月本想就此而去,卻被郭襄攔了下來。
“你們逍遙派可有門規?”想來想去郭襄也隻能從這裏找原因了,因為某些門派是有這種規矩的,而西月從某種角度上說應該也是逍遙派的掌門,規矩不能從她這裏廢掉。
西月聽到郭襄這麼問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知道就算自己撒謊也瞞不過郭襄,她對逍遙派的了解似乎比自己還有多,“我接師父之位,暫任逍遙派虛掌門之位,他日若是能碰到正宗傳人便將師父遺留之物還去,在此之前我須與出家之人一般。”
“這麼說你不接受祁陵就是因為這個?那就好辦了。”郭襄頓時笑逐顏開,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她不是對祁陵無心,那就沒什麼辦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