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下,確實不適合對著女孩自我介紹。於是他摸摸鼻子往餐廳走去。走到餐廳看到圍著申爸爸、申媽媽獻殷勤的高盧胖雄雞,李潤成小小地“嘁”了一聲。
…………
“什麼?”申敏雪回到房間,假意去衛生間,實際是開起了衛生間的花灑,用水聲掩飾小聲驚呼,呼聲裏是止不住的憤怒,“人體器官販賣組織?”
“是的,以按摩公司、家政公司等為掩飾……昨晚和帕莎爭吵的那個男人也算是個組織中的小頭目了,猛然被你撞見,他當時沒反應過來,後來不放心,回去彙報了情況。今天清潔人員中有他們的人,來房間放了竊聽器,想要觀察一下你昨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畢竟他不確定你會不會泰語。”
“所有房間?”
“臥室和客廳。”
申敏雪黑著臉說:“我該感謝他們給我留了*,沒在衛生間放嗎?”
陳飛也很無奈:“可是這幾個東西,你現在還真的不能拆除它們。也許今天他們聽了一整天,覺得你沒有威脅,就會把這事情放過去了。”
“那麼帕莎呢?”
“帕莎,我——我有些看不明白他。他好像很瘋狂,我看他情緒不太對。對了小雪,昨天和你獻殷勤的那個胖子是他們這次的目標,據說他是o型熊貓血。馬拉西亞那邊有位大佬放話要豢養一個活血庫,那個胖子應該是要倒黴了。”
☆、第19章
雖然對那幾個竊聽器很不爽,可是申敏雪知道,陳飛說的沒有錯,隻要那個組織的人確定自己聽不懂泰語,什麼異常都沒有發現,就會不關注自己一家子了。而自己要做的,就是什麼都不要做。
原定在芭提雅蘭花酒店住三晚,那麼此時需要做的事就是保持原計劃,不顯露端倪繼續住下去——這並不難,因為申爸爸和申媽媽對於女兒參與的事情完全不知情;而申敏雪的心智,也足以讓她不至於因為這些許小事就露出什麼破綻。
陳飛把偷聽到的消息告訴小雪,又匆匆去回419,從前活著的時候也沒有機會和情人24小時朝夕相對,沒想到死了八年多,還能有這樣的待遇,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陳飛是同誌,他對帕莎也確實動過真心——若不是這樣,也不會花大錢讓帕莎辭去技師的工作,轉去念書或者做小生意。
在他的計劃裏,可以和帕莎長期保持這樣的情人關係,直到帕莎提出分手。雖然那個時候,纖細乖巧的大男孩一次又一次地保證真心愛著自己,並且說永遠不會主動提出分手。
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陳飛早就已經沒有了那樣用盡心力去相信一個人的能力。
苦日子有過,又窮又醜被嘲笑成“社會渣滓”;
好日子來了,有錢卻醜也隻是被當做“冤大頭”。
陳飛在讀書的時候無數次幻想過自己會像醜小鴨一樣蛻變,可是童話總歸是童話,肥豬沒有變成帥哥。
更加悲劇的是,陳飛總會發現那些接近自己的人不過是貪圖金錢,次數一多,等到遇見單純可愛的帕莎,他想要催眠自己,讓自己相信帕莎真的愛自己——都已經做不到了。
……
“要不是他有幾個錢,誰願意往他身上貼?靠一靠就是一身肥油。”
“不過死胖子出手還真是大方,你手上的包又是新買的吧?閉一閉眼就當被豬咬了一口,反正關了燈都一樣。”
“嘁,我告訴你,那個胖子肯定是x無能,我估計是拿我做擋箭牌的,我一次都沒和他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