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肖一山的聲音:“已經進了大草原,雪下的太大了,路上很難走,我前麵不遠就是‘H鎮’……”
聽到師哥已經進了大草原,黑子頓時鬆了一口氣:“哥,你趕快到‘G鎮’來,鎮子最北邊有座‘紅太陽養老院’,我在大門口等你……”
電話裏立刻又傳來肖一山吃驚的聲音:“養老院?你……你怎麼會在那?……”
黑子迅速想著怎麼開口才能將龍叔還活著告訴師哥:“哥……是……是這樣,有件事我現在不能不告訴你了……我……我……”
電話裏肖一山的聲音:“什麼事?……你……你說吧……”
黑子再次想了片刻後說道:“哥,這件事本來我是要一輩子保守秘密的……我現在我不能不說了……”
電話裏傳來肖一山的催促聲音:“什麼事?……說……你說……”
黑子又看了一眼在遠離吧台的一個包房裏和幾個食客高談闊論的飯店老板和喧囂的大廳繼續說道:“是……就是……”
電話裏再次傳來肖一山的催促聲音:“到底是什麼事?……黑子,你快說!……”
黑子一咬牙,頓時下了決心,脫口說道:“師傅……師傅他老人家還活著……”
電話裏立刻傳來肖一山驚愕的聲音:“什麼?……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黑子再次說道:“師傅他老人家還活著……”
電話裏再次傳來肖一山驚愕的聲音:“你……你說的是真的?……”
黑子接著說道:“是真的……是師傅不許我告訴任何人,他……他老人家說他太老了,不能再幹事了,隻想著平平靜靜的老死在大草原上……”
電話裏立刻有傳出肖一山憤怒的聲音:“你他媽的真是個混小子!……上次你見到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黑子立刻回答道:“我還沒顧上說,你就走了……”
電話裏頓時沒有了聲音。
黑子急忙說道:“哥,你還在聽嗎?……”
電話裏又傳來肖一山的聲音:“在……在聽……你說把,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消息有什麼用意?……”
黑子又看了一眼仍在遠離吧台的包房裏和食客們高談闊論的飯店老板和喧囂的大廳繼續說道:“哥,我也是剛到‘G鎮’,我還沒見到師傅……我……我的用意就是阻止你和孫平安的生死對決!我要你們都到是師傅這來……”
電話裏立刻傳來肖一山勃然大怒的聲音:“不行!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黑子急忙又說道:“哥,你聽我說……”
電話裏再次傳來肖一山憤怒的聲音:“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孫平安……他必須死!你個混小子給我閉嘴!不許你再說這事!…….”
黑子再次看了一眼仍在遠離吧台的包房裏和食客們高談闊論的飯
店老板和喧囂的大廳,繼續說道:“我說哥……你別發火……你聽我說完再罵我也不遲……”
電話裏又沒有了聲音,黑子正要在說什麼,幾秒鍾後又傳來了肖一山的聲音:“黑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和孫平安都到師傅麵前,聽他老人家的裁決……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在我孫平安之間的事了斷之前,我是不會去見師傅他老人家的!就這樣吧!”
黑子還要說什麼,電話裏傳來了對方掛斷電話傳來的嘟嘟聲,他急忙再次撥號,電話裏傳來的聲音變成了“對不起,您撥叫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他再次撥號,傳來的還是“對不起,您撥叫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他頓時急的頭上冒出了汗,當他第三次再要撥號時,飯店老板突然出現在吧台裏:“小黑子,你要的老酒……”
隨著聲音,飯店老板把兩瓶老酒放到吧台上,緊接著,一個夥計把一大盆熱氣騰騰的清燉羊肉端到吧台上。。
黑子急忙放下手中的電話話筒,煞有介事的說道 “啊……我已經聞道香味了,太棒了!……明天再給你送盆子……”說完他從內衣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了過去,隨後將兩瓶老酒裝進外衣口袋,端起清燉羊肉走出了飯店的大門。
十幾分鍾後,一輛掛著當地公安牌照的北京吉普警車行駛到飯店的門口停了車,緊跟著韓亞軍開著的“三菱”吉普車也行駛了過來,停到了北京吉普警車的旁邊。
韓亞軍和葉鬆在兩名當地警察的引領下走進了飯店。
他們來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