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抹淚一邊哭,豔兒的技術很到家,可惜嘴角的僵硬仍然出賣了她,演的不到位呀。
文培小聲道:“你認識她?”
莫雨澤道:“不熟。”
豔兒見四下無聲,沒人搭理她:“你們……不相信我?”
遊晨衣無奈,依然微笑道:“姑娘,這麼說吧,今日是我大婚,我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解釋,至於你,從哪裏來回哪裏去,我說的夠明白了嗎?”
豔兒繼續啜泣道:“是遊伯父……”
“那個人我應該不認識,反正從我記事起,我就不記得我有爹,我這輩子隻有我師傅一個長輩,我的婚事也隻有我師傅可以承辦,至於那什麼遊伯父,你有事你找他去。”反正他已經死了。
豔兒哭的大聲:“你不能這樣狠心啊!我已經無家可歸了,不來找你我還能怎麼辦呢,你是大夫,醫者父母心啊。”
遊晨衣臉上的微笑馬上就掛不住了。“你說的很對,醫者父母心,你要是來求醫的,我可以收留你然後我還可以送你一點銀子讓你吃飯,可是你卻提了那個人,雖然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既然你是這麼說我也就這麼相信了,我給你說,你嘴裏的那個遊伯父,我跟他有仇,你是我仇人的親戚,我就偏偏不能收留你。”
“咳咳……”莫雨澤幹咳兩聲。
遊晨衣轉過頭來:“雨澤你想說什麼?”
莫雨澤道:“我是想說,豔兒姑娘,難道寶姨不要你了?”
“寶姨,醉花樓?”眾人反應過來,擎蒼會和七荊幫的人哪個不知道醉花樓不知道寶姨啊。
莫雨澤繼續道:“豔兒姑娘是醉花樓的新花魁,七天前入住醉花樓,她是這一季花魁大賽寶姨的壓箱寶,所以寶姨一直藏著她沒讓她露麵,我卻見了她好幾回了。寶姨一向對醉花樓的姑娘很好,為什麼你說你沒有容身之地了?”
豔兒瞪了莫雨澤一眼,他們兩個一直就不對付:“莫大哥,其實我不是真的想要賣身,那日是因為身上沒有了銀子,無處吃飯也不能留宿街頭才求助於寶姨,因前幾日聽聞大家說要來參加晨衣哥哥的成親禮,我便找來了,如今找到了我的歸宿,又怎麼能再回青樓做那下賤之事。”
莫雨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不是聽錯了吧,你不想去青樓?那前幾天**我的是鬼啊,這麼想也不對,她是蘇峙易的人,這件事情應該是蘇峙易派她來辦的,可是……蘇峙易這麼做有什麼目的,紫貞和綠禾都在,我和他做了交易不把豔兒和蘇峙易的關係說出去,如此一來,真的要遊晨衣兩麵為難嗎,不過,我看他也不是很為難啊。
遊晨衣道:“姑娘,看你如此天姿國色,去哪裏找不到歸宿呢,況且我是一定不會收留你的,還請你自行離開,如果你自行離開有麻煩,我可以幫你離開。”
晴琉菀找了把椅子坐下來,不慌不忙的拿起茶杯喝茶,紫貞湊到她身邊道:“有外敵侵入,你一點都不著急嗎?”
晴琉菀道:“為何著急,沒必要,反正師兄喜歡的是我,她長的再漂亮師兄也不會喜歡她。”
“你對你師兄這麼信任。”
“不然呢,難道懷疑猜忌然後分手?那種蠢事我可做不出來。”
紫貞望了望成肅,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呢?算了,他們兩個原來是可以最幸福的。
豔兒望向人群中,莫雨澤知道她是在看蘇峙易,蘇峙易今日也來了。蘇峙易佯裝不經意的對豔兒點點頭,豔兒便托起長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