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的事情就變了,司裴萱在羅宇明的出租屋裏麵親眼看到羅宇明和丁丹柔曖昧纏綿在一起的時候,她的心就涼了。
而那條她曾經十分珍藏的手鏈,也被司裴萱給狠心地扔進了垃圾桶裏麵。
從此不再看一眼。
但是,司裴蔓當時也不知道是哪裏靈機一動,竟然鬼使神差地就將那條手鏈給撿了起來,還偷偷地收了起來。
也許是老天早就安排好了吧,也許上天就是這樣預設的,早晚有一天,這條來自傷心舊愛的手鏈,必定是能夠派上用場的。
果不其然,今天,這條手鏈,真的就能幫助司裴蔓成事……
小木匣子裏麵翻找了半天,那條用特殊的藤條和古樸特色的小珠子編織起來的小手鏈,真的就被司裴蔓給找到了。
“哈哈,太好了!”
司裴蔓的眼睛裏麵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來:“司裴萱,你等著吧,你過得這麼幸福,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能夠不給你一份‘幸福大禮’,來給你助助威,加加料呢?還有你啊,蕭正臣,你不是得意麼?你不是柳下惠麼?你若是非要做那‘現代柳下惠’的話,那司裴蔓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大郎!被人帶綠帽子的滋味兒,可是不大好受的!”
司裴萱的包,就在客廳的沙發上麵,司裴蔓現在手裏麵攥著這隻小手鏈,就好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沒法脫手。
果然是要準備去幹虧心事的,縱然是再怎麼心理強大的人,也很難做到氣定神閑的。
外麵似乎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司裴蔓把臉靠在她房間的門後,仔細地聽著外麵的動靜兒,似乎大家剛剛紛紛停下筷子,正要收拾碗筷呢。
“好機會,我現在出去!”
司裴蔓心裏麵偷偷地合計著,便出了門去,那隻小手鏈已經被她藏在了她的褲子口袋裏麵去了。
“嗬嗬,奶奶,爸,媽,你們都吃完了啊?”
司裴蔓一邊滿麵春風和煦地微笑著,一邊走向餐桌那邊去了:“我剛剛躺了會兒,好多了,嗬嗬……”
“蔓蔓,好些了麼?”
依舊還是司裴萱的媽媽最關心司裴蔓了,見到司裴蔓從房間裏麵出來,立刻就關切地問她。
“是啊,好多了,媽,您就放心吧。”
司裴蔓很是淡定地倒了一杯白開水來喝,一邊喝一邊假裝沒心沒肺地說道:“我可能也就是昨天出去穿得少了些,可能是有些著涼了,吹了點涼風,然後昨天晚上有一些發高燒,然後我自己也沒怎麼太在意了,所以這一耽誤啊,今早起來就感覺很有一些不舒服了……”
“你這孩子,就是不知道好好兒地照顧著你自己,你看這就著涼感冒了吧?”
司家媽媽一臉的嗔怪模樣兒,那眼睛裏麵是真的關心。
媽媽一向都是一個寬容大度的人,善解人意,平日裏對奶奶這麼多年來時不時的責難,媽媽也是一向都是一笑帶過,委屈雖然說是也受了不少,但是媽媽一直都是在這個家裏麵起到了一個“支撐性”的作用。
這不,姐姐病了,對這個並非自己親生女兒的繼女,媽媽一樣地關心,視如己出,跟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根本就沒有什麼差別。
從前司裴萱並不覺得媽媽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一個家庭的和諧和幸福美滿,必須要有一個人犧牲,那個時候司裴萱年紀小,她隻覺得媽媽這樣,家裏就非常太平,一家人和和氣氣的,相處得融洽自然,特別好。
那個時候的司裴萱根本也就沒有多想什麼,可是後來慢慢長大了,司裴萱漸漸地很為媽媽感到委屈和不值。
媽媽這麼多年來付出了這麼多,卻都得到了什麼呢?
司裴萱看著媽媽那麼地關心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司裴萱,司裴萱莫名地感到那麼一絲絲的不高興,這種不高興,不是來自於對於媽媽關係姐姐的那種嫉妒,而是來自於司裴萱對於媽媽的心疼……
“嘻嘻,謝謝媽關心,我以後知道自己小心注意啦!”
司裴蔓表麵上假裝這麼乖巧宜人的,好像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她心裏麵正合計著怎麼才能夠把她身上帶出來的那隻小手鏈給混著塞進司裴萱的包裏麵呢!
“老人都有古語,好俏不穿棉,凍死不怨天……”
司裴蔓正因為覺得自己把整個氣氛給穩住了的時候,司家奶奶卻在旁邊冷不丁地潑了一盆冷水,不緊不慢地冒出這麼一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