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蕭正臣的厲害也不僅僅表現在他的風平浪靜之上, 更加地表現在他對司裴蔓的反擊之上……
蕭正臣是深深地愛著司裴萱的,正因為如此,所以蕭正臣才能夠在這樣一個被自己的妻子的親姐姐勾引了這樣的尷尬環境之中,選擇自己一個人來化解和承擔這個事情,選擇用他自己的能力和智慧來化解這場本來不應該存在的“錯誤”,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蕭正臣的眼裏麵,司裴萱就好像是一個十分脆弱的小鳥兒一樣,像是一片輕飄飄的純白的羽毛,又像是天上飄下來的一片潔白的雪花,那麼純潔,那麼純真,又是那麼地脆弱……
跌入了手心兒便即刻融化,消失不見;飄落人間便馬上落入凡塵,飄然悠遠,稍稍一不加小心,好像她就會即刻受傷消失一樣的……
盡管之前蕭正臣也做過很多傷害到司裴萱的事情,其嚴重性並不亞於任何人,對司裴萱的殺傷力也是“不忍直視”。
可是,蕭正臣卻在極盡肆虐和痛苦地折磨著司裴萱的同時,他自己也同時在感受著比司裴萱更甚的苦痛折磨。
傷害司裴萱的同時,又何嚐不是在傷害著自己呢?
或許那也算是一種殘忍的精神報複吧,總之蕭正臣也知道自己曾經給過司裴萱多麼苦痛的精神上和心理上的巨大傷害,但是蕭正臣卻不能夠允許任何其他人來傷害司裴萱。
在蕭正臣看來,這個世界上應該不會有任何人比蕭正臣自己更愛司裴萱,同樣地,蕭正臣也絕對不能夠允許這個世界上有任何的一個人比他蕭正臣更加地能顧傷害到司裴萱。
一絲一毫都不能,任何人都絕對不允許傷害司裴萱。
誰要是動了司裴萱的一根頭發甚至是一根汗毛,就休怪他蕭正臣毫不客氣!
司裴蔓現在這麼有意無意地在引誘著他,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司裴蔓這就根本是在傷害司裴萱!
蕭正臣知道,司裴蔓如果這麼一意孤行地將她的那點小伎倆和小計劃進行下去的話,司裴萱所受到的傷害,就不僅僅是她們姐妹之間多年感情的一次徹底破裂,更加是讓司裴萱對她跟蕭正臣之間的這段婚姻和這份感情更加地心灰意冷。
蕭正臣不想要再次失去司裴萱,讓蕭正臣更加不想要看到的,是司裴萱因此而受到親情和友情的雙重傷害和打擊。
司裴萱的眼淚,曾經是蕭正臣借以報複司裴萱的東西,可是,蕭正臣這個霸氣而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惹出司裴萱的眼淚的。
他不想要司裴萱掉任何的一滴眼淚,他絕對不能夠允許司裴萱的眼中落下任何的一顆眼淚來。
作為一個男人,在蕭正臣的字典和人生信條之中,自己親自娶回家的女人要是因為別人而被欺負或者算計,落下眼淚來,那就隻能夠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她所嫁的這個男人很無能。
要麼就是太笨太愚蠢。
所以,當麵對司裴蔓的刻意招惹的時候,蕭正臣不但沒有傻乎乎地順勢上了司裴蔓的“套兒”,反而是在竭盡全力,絞盡腦汁地找尋各種比較委婉、比較風輕雲淡,但是同時又對司裴蔓極具殺傷力的方式來將司裴蔓這種本來就不應該產生的“罪惡想法”給徹底“扼殺”在搖籃之中……
“裴蔓,你現在還能無憂無慮地逛街喝喝下午茶,做做指甲呢……”
蕭正臣一臉的溫和微笑,根本就能夠讓人想得到,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竟然都像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利刃,瞬間就將司裴蔓給一下子打到了南牆根兒去了……
“裴蔓,你現在還是蠻自由的,多好啊,這種單身貴族的生活……”
蕭正臣突然之間扯到了這裏來了,司裴蔓都不知道蕭正臣這是葫蘆裏麵賣的什麼藥,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蕭正臣這是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蕭正臣這是在打著什麼算盤……
“我……嗬嗬,是挺自由的,嗬嗬……”
司裴蔓也不是一個傻子,以她的高情商,即便是在敗下陣來的時候,也是不會輕易“出擊”的,在沒有弄清楚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的情況之下,司裴蔓絕對不會輕易隨便說什麼話的,隻能是跟著蕭正臣的話語來附和著的……
“嗬嗬,裴蔓……”
蕭正臣繼續不緊不慢地說話,臉上的微笑也是似笑非笑的,簡直就是跟之前司裴蔓蓄意引誘蕭正臣時候的笑容是一模一樣兒、如出一轍的,都是那種滿含著深意的微笑,都是一臉的讓人看不懂又猜不透的那種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