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玩笑。

路佳祺說:“朋友夫不可欺,我怎麼能夠去追求你的追求者。”

?晚說:“他不是我的追求者,你喜歡就去追,不用顧慮太多。”

“你真的不喜歡?”路佳祺將信將疑。

?晚搖頭:“我真的不喜歡,不是在騙你,我喜歡的並不是他這種類型的。”

路佳祺眨也不眨地看著?晚,見她臉上表情認真,並不像在開玩笑,也不像是為了麵子隱瞞什麼。

“如果你真的對他沒意②

“現在的‘王同學’名字叫蘇雨婷,隨著調查我才知道,她竟然是蘇小姐的學姐,從小到了姨媽家裡,也是在這裡上的學,但她沒有考上大學,至於原因,我猜測跟她少管所的經歷有關。”

程驍自然知道,蘇早早有少管所的經歷,對她考大學是一個汙點,很少大學會選擇她。

至於成績好不好,能不能考上,這又是另外一個問題。

資料中顯示,蘇早早很努力,一直都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可惜她改變不了。

少年時進過少管所,這一個汙點會伴隨她一生,在檔案上記下了濃濃的一筆。

除非她改名換姓,但是小吳調查出來的,她想要改名,沒那麼簡單。

現在的戶籍管理,雖然每一個地方都不一樣,也不統一,但是想要再弄一個戶口,何其難。蘇早早那個姨媽,也不是頂有錢有勢的人,沒那麼容易。

而且戶口的問題,確實難上加難。農村到城鎮的戶口,不是有金錢就能夠辦到。而每一個農村,戶口又是固定的,大家都相互認識,戶口的問題很難辦。

除非所在村的村幹部被收買,但談何容易?

一個村可不隻一個幹部,要每一個人的嘴巴都封,可沒那麼容易。

何況,蘇早早姨媽家所在的村子,村幹部可不是能夠輕易被收買的。

“這位蘇雨婷藏了王月喜的大學通知書,又像惋惜一樣地跟王月喜說,下次還可以努力。但王月喜家家徒四避,已經沒有錢再支撐她複讀一年,她就南下打工。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複讀一年,也無法再考大學,因為她的名字已經被盜用了。”

“蘇早早如何拿到大學通知書的?”程驍又問。

蘇早早和王月喜並不在同一個村子,如何能夠拿到通知書?

“因為蘇雨婷的姨夫是郵局的郵差,臨時工。他一直都有盯著王月喜的信件,那天去王家村送信的那個郵差正好病了,是她姨夫頂的班。”

程驍皺著眉頭,有一個郵差姨夫,這拿到大學通知書自然就更容易了。

至於檔案的問題,小吳也在資料上寫得明明白白

現在想要改一份檔案,冒名頂替,成本也不高。她是有她表哥的幫忙,才偷偷地把人的戶籍還有檔案給調了出來。

至於怎麼調的,資料上沒有寫,他卻能夠猜到一些。

“這檔案和戶籍資料,有那封錄取通知書,再加一些手段,就調出來的。”小吳說,“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王家村那個村長,是蘇雨婷表哥的嶽父。”

這樣,問題就一下子好解釋了。

正是這一環扣一環,所以蘇雨婷很容易就拿到了王月喜的大學通知書,既然很容易就把戶籍還有檔案給調了出來,既然拿著錄取通知書到了華大。

何況,她去大學上學,戶籍與檔案,由大學出麵調用就行,她隻要拿著通知書去大學報導就行。

更何況,王月喜和蘇雨婷還有四分像,哪怕照片不換,她都可以冒用王月喜的名字。

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她就借用了王月喜的名字,既然成為了華大的學生,偷了本屬於王月喜的人生,還有前途。

而真正的王月喜,現在卻在廣省一家塑膠廠上著班,每天工作十小時,拿著幾毛錢的工資。卑微,辛勞,與冒名頂替的蘇雨婷,那是天壤之別。

“果然讓?晚猜到了,這個王月喜是個假的,冒名頂替。”程驍此時也渾身充滿了憤怒。

對這個蘇早早,他一向就沒有好感。以前欺負?晚,最後把自己整到了牢裡。現在竟然連冒名頂替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毀了另一個好學生。

這樣事情,他不會坐視不理,第一時間就去通知學生。

學校一聽這個消息,頓時就炸了。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有人冒名頂替,拿了別人的名字,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