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裏異會(2 / 2)

“在哪?在哪時?”張少在來的路上,順道買了一把水果刀。雖然手掌長短,但拿在手裏就比沒有武器感覺踏實得多。

“呼”的一陣風吹過,一個絕代佳人從他身邊走過。但張少卻沒有被她的美貌吸引,而是迅速的捂住了鼻子。

看到張少的反應後,李靜立即憤怒地轉過了身,“怎麼?我不好看嗎?”

誰知張少卻像是在多少天沒衝過的公共廁所裏一樣,兩手捂著鼻子說道:“不不,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裏好像有股很臭的味道。請問你看到一個老頭子沒?他老得像有一百歲,應該帶著個姑娘。”

李靜一咬嘴,“沒看到!”,說完,轉身走開了。

在李靜離開了十多米後,張少才放開了手。提起鼻子聞了聞,“真是的,那人是不是屎拉在褲子裏了?可惜了這麼漂亮的美人,我可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他又拿出了那把小水果刀,開始慢慢地找起來。

東簡易團結大道上,一輛值班的警車慢慢的行駛著。副駕位上的警員向路的兩邊張望著,因為像平時一樣什麼也沒有發生,他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停車,快停車。”突然間一個穿著黑色吊帶長裙的美女跳到了路中央,不要命地擋了警車前方。

“吱”的一聲,車刹住了。兩個警員馬上衝下了車。

“發生什麼事了?”一個警員問向那個美女。

“那邊,有個男人,殺了一個女人。快去抓他,就要跑了。”美女指著草地的方向,大口喘息著。

“好,好的。怎麼這麼臭呀?”兩個警察都捂住了鼻子,他們迅速停好了警車,手拿電警棍就向草地裏衝了過去。那片草地通向的是時代廣場後麵的一處空地,那裏本來是準備建個停車場的。

此時,張少眼前一花。“嗡”的白光一閃,他的麵前突然間多出了一個沒穿衣服的年輕女屍。那身上的慘白和向內幹癟的皮膚跟當天的阮心竹一模一樣。張少狠狠地將刀扔到了地上。

“唉,又來晚了一步。”他抱頭蹲在了地麵。

正在這時,兩個人從草叢裏快速跑來。踢草的“沙沙”聲表明了他們跑得有多急。

“別動!”突然間衝出的一個警員業務熟練,一下就從後麵把張少按倒了。迅速地拿出了手扣,把他扣了起來。

“幹什麼?不是我,你們找錯人了。”張少掙紮著跳了起來。

“咕咚”一下,壓著張少的警員被直接彈飛。另一個警員馬上衝了過來。

“你改拒捕。”說著,他手中的電警棍打出了藍色的電弧。“叭叭”兩聲,張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張少發現自己已經在看守所了。再摸向自己的身上,隨身的《上極》已經不見了。他馬上跳到了門邊,雙手抓住了鐵門,不停地搖晃。

“來人呀,來人,為什麼抓我?”

“老實點,鬧什麼鬧?謀殺年輕女性,暴力抗法,今天你已經上了新聞了。等著死刑吧。”看守的警察又拿著電棍走了過來。

“大哥,我是冤枉的。我隻是正巧到了現場,你看我手裏的水果刀,根本就沒沾血。那屍體我也沒碰過,上麵都沒有我的指紋,不是我呀。”張少不停地解釋著,希望警員能了解一下真相。

“是不是你我說了不算,等結果出來吧,畜生。”警員吐了一口,轉身離開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張少氣憤極了,他猛烈地搖晃著鐵門。可這是看守所,那鐵欄杆都有兩根手指粗,上中下三道大鎖,根本沒可能把門弄壞。他的搖晃也隻是徒勞的。等到累出了一身汗後,張少放棄了。

“什麼?怎麼可能呢?可現場就他一個人呀?”兩個警員急匆匆地對話著向張少的班房走來。

“吱”的一聲鐵門被打開了,一個警員上去直接扣起了張少。

“我早說過不是我,我知道是誰,是一個野手。他很老,手指甲有這麼長。”張少以為自己被放了,指手畫腳地比劃著。

“你最好老實點交代了,把凶器藏哪了,是用什麼方法把被害人血吸幹的。如果不老實,待會兒有你受的。”警員指著張少的腦門兒惡狠狠地說著。

張少被弄得愣了,他心想著:“怎麼這警察就認準了是自己幹了的。”可現在人家王八吃稱陀鐵了心了,張少也沒有辦法。

“當”的一聲,張少和那兩個警員一起進入了一間有著大鐵門的小黑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