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改頭換麵(1 / 2)

一個古樸風格的大堂內,一張黑色灰紋的虎皮鋪在大堂中間。在正座上左右分賓主落坐的,正是老道和麵如死人的羅鬆。後堂傳來的百種好菜的香氣,誘得人口水直流。

“那麼,天決子道長可有把握?”羅鬆一臉恭敬地看著老道。

天決子微笑不答,半閉起了眼睛,他的兩眉中間那道朱紅色的畫印突然開始發出螢弱的光芒。

“哼。裝神弄鬼,以為弄點螢光粉就行了嗎?那個怪物可是連我們三十多人都沒能打到他一下的,就憑你個臭老道。”看著天決子態度如此冷淡,一個虎賁隊的隊員站了起來。他們的地位很高,所以敢於在堂主麵前直言。全黑虎堂數千人,一共也隻有20虎賁士。

“衣帶虎紋,扣成王字,想必你是黑虎堂中最強的虎賁隊吧?”天決子雙目虛閉,張口講著。

這虎賁士以為黑虎堂名號響亮,這老道識得自己也是應該的。於是便一抬頭,用鼻孔看著他,“好說。”

“哦,那好。貧道是最講信譽的,既然你們已經負了5萬的定金。我也應該先拿出點誠意是不是?得罪了。”說著,天決子站了起來。

原來想阻止的羅鬆,突然間心裏十分地期待。他倒想看看,動手就十萬,好稱妖魔都能斬殺掉的奇人到底有什麼能耐。看這道士身體是挺強壯,但那虎賁隊的成員也都是一個打十個的功夫好手。光是比拳腳的話,他們應該不會輸得太慘。

隻見天決子一步一停慢慢走向虎賁士,而虎賁士從答完話後,卻再也沒動過。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張卷煙紙大小的黃符。上麵用紅色畫著些奇怪的符號。直到天決子用一根小手指將這個一米八多的肌肉男推倒在地。

“哼!”天決子輕哼一聲,這才輕蔑地看了地上的人一眼,轉身走回了座位。

“混蛋!敢對道長無禮。沒要了你的命算你好運。”羅鬆看得真切,現在心跳也加速著。如果剛剛天決子手裏有把刀,或是擋住那人的鼻孔。現在倒在地上的就是一具屍體了。這手神通著實讓他服到了家。

“將符取下,他自然能動。”天決子讀出了羅鬆眼中的意識,給了他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哼!”虎賁士起身後仍然不服,但他也沒敢再說其他的。因為雖然自己是中了符法才不能動的。但那符是什麼時候,怎麼樣貼在自己身上的,他卻完全不知道。光憑這一點,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老道的對手。

飽餐戰飯,天決子雖然是道士,卻善飲得很。喝倒了十幾個人之後,天決子的臉才微見點紅,“好了,助興就到此為止吧。我這就去除了那禍害。”

“祝道長馬到成功。”羅鬆心裏偷樂著,送著天決子到了門外。

張少在龍城的舞池內來回轉著圈,他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右眼皮跳得厲害。人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雖然這種土方法並不是很準,但張少卻相信這個。他的心跟著眼皮一起亂跳著,十分不舒服。看來,是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了。

鬱悶到極點的張少拿著兩瓶XO走到了龍城的正門外。突然,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吧,來與我見個麵。”

張少連忙回身,找來找去,卻沒看到說話的人。但自己的腦中卻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像是本來就有的一段記憶。他憑著記憶開始向龍城的後方走去。

兩座大樓中間的狹小通道處,堆滿了各種刺鼻味道的垃圾。城市中讓人睜不開眼的地方不多,這裏占了一處。通道過去後,就是大樓後麵的空地了。本來是準備建停車場的,但由於兩邊都是建築不能拆,結果就扔在這裏了。

稀拉地擺放著一些拖把和掃帚,這裏已經成了默認的後院,用來放一些清潔用具。而在這個白天都很少有人來的地方,現在卻站著一個衣著考究的武術高手。

為什麼這麼說?張少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步法很穩,而且身形一直擺在一個最自然的姿勢。無論遇到什麼攻擊都可以在第一時間選擇正確的方式躲開。而他手中的高爾夫球杆包,已經打開了,裏麵沒有球杆,隻有一把劍,一把未出鞘就已經讓人感覺到殺氣的中式古劍。

“果然不是普通人,中了我的攝魂音仍然能精神飽滿地走到這裏。說吧,你為什麼在此為禍?”將劍提在了左手,扔掉包後天決子向張少發問。

“為禍?我為什麼禍?”張少很自信地回答著,給了對方一個完全猜不透的表情。現在的張少已經練到了上極第三層的中期。按照《上極》中的記載,普通的邪法已經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當然,也包括捕獲者的異能。可張少表麵上裝得鎮定,但心中卻也有了防備。因為,如果對方是個觀察者,能力又不比自己弱,那他的那些偽裝,就等於掩耳盜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