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了看那金光閃閃的大海報,張少嬉笑著,“沒想到,她還滿上像的哦?”

聽到張少的玩笑,風玲並不覺得很可笑。她順手一揮,一道氣勁打在了外框的玻璃上,“嘩啦”一聲,玻璃被打得稀碎稀碎的。

“等我跟師父和師弟們講了她的所做所為,看她還怎麼得意地笑。”說著,風玲一把將那大海報扯成了兩半。

這種報複的行為讓張少感到後背一陣發涼,難怪人家都說,千萬別得罪小氣的女人。最毒不過婦人心,古人誠不欺你。

“走!”這一次,輪到風玲發號施令了。

看她正發著怒,張少與素雲對望一眼,默契地沒說話,跟在了她的身後。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並沒用用虹橋術快速移動,而是徒步走向了蓬萊閣分堂。走到正門後,張少搖頭看著正門,像是在可憐他們一樣說著:“唉,真是世風不古。一個這麼有名的門派,居然輪落到如此境地。”

風玲仔細看了看,最後順著張少的目光看去,才明白了他的所指。原來這裏的大門上已經脫落了外漆,門邊的牆看起來也不是新刷過的了。按理說,讓人看了的確覺得很寒酸。

閑話不說,張少打著頭陣進了門。風玲雖然回來的路上氣勢洶洶,但到了地方,她又有些膽小了。

“什麼人?居然善闖我們天誅門!”突然間擋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身穿黃色奇甲的天誅門人。

“二師兄?你沒死?”突然,她認出了沒著裝的風玲。

風玲一揚頭,“托大師兄的福,死不了,讓她失望了。”

很快,從堂內就躥出了一大批人。最後全身閃著金光的無焉也走了出來。當她看到張少他們時,馬上頓住了腳步。但僅僅兩秒鍾,她就恢複了理智,連忙裝著關心問了起來,“風玲,你們昨天沒回來,擔心死我了。難道,你們就是跟這個男人混了一夜?”,到現在她的嘴還是很毒。

經無焉一說,在場的眾多天誅門人都傻了眼。昨天風玲一夜沒歸是事實,大師兄說她可能遇到了食屍鬼王也是事實。大家都以為她遇難了,但今天卻跟著一個男人一大早趕了回來。不能不讓眾人心生疑慮。

“無焉,親愛的大師兄。師父她老人家是怎麼叮囑我們的?昨天你居然棄我在眾妖中不顧,你也好意思在這裏演戲?”風玲一想起昨天的事,就火往上撞,手上的光環一閃,差點就要直接動手,還好被張少攔了下來。

“我,我不知道呀,你是不是看錯了?被妖靈的幻術所迷惑了?”無焉說話已經有些結巴,她不敢打開麵罩,怕被人看出她的表情。更不敢解甲,怕隨時都會跟風玲發生戰鬥。能從食屍鬼群的包圍中跑出來,可見她的修為已經在自己之上了。要是無焉知道那些食屍鬼都是死在他們手裏,她現在更應該逃掉了。

“不!別激動!我們要說實話,你大師兄哪時是把我們丟下不管,”張少話說到一半,看了看無焉。

無焉立即正了正身子,接過話來說:“就是,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呢?”

張少卻一舉手,“我還沒說完,我是說,你忘了把天誅門人用天誅鎖魄法將他們方法了起來,不讓我帶著逃走。這才是你真正的行為嘛。她說漏了好多。”

無焉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指著張少手顫抖道:“你,你胡說,血口噴人,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我根本就沒有對你們不利,如果要動手,我為什麼不殺了你們再回來?”

風玲和素雲都忍無可忍,她們倆的鑽甲一起鎧化,兩道強光刺向眾人的眼睛。

“竟然是兩套鑽甲,不可能吧?”天誅門人都比較識貨馬上有人認出了這兩套甲的質地。

張少繼續與無焉對道:“不,我們沒證據。我隻是說,你當時對她們動用了不該用的法術,並沒說你有殺她們的意思。”

無焉一跺腳,指著張少就罵,“你這個外人,你就是條可憐的狗。你憑什麼管我們天誅門的事?我當時就應該殺了你!”。

“看,說出來了吧?當時你就是在場嘛!”張少見自己的圈套成功,向四周看去,向眾人示意著。

無焉左顧右盼,發現師弟們已經開始交頭接耳,她馬上命令道:“上,大家殺了他們。這個男人是個妖靈,她利用一些手段讓二師弟她們變得這麼古怪,大家別上了他的當。”

這麼短時間裏,一下又出現了兩套百年難出一套的鑽甲,大家也真的不太敢相信。於是,習慣了平日裏聽無焉的話,很多人已經開始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