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樓的樓主了,在五年前其父蘇幕遮過世後,蘇夢枕便接手了金風細雨樓,他本可以讓手下人跑這一趟的,但卻偏偏自己來了,說到底,也不過是想見一見眼前這個人。
“明月,下來。”蘇夢枕看著宮九輕聲道。
宮九的手指微微顫了顫,他本名趙明月,在自己的母親去世後,已經許久沒有這樣叫過他了。
於是,宮九微微垂眸,道了一聲“好”,然後便從樹枝上躍下。
蘇夢枕見此連忙走到了宮九身邊為他拂去衣上的雪花,隻是白衣已經徹徹底底地被雪打濕,再怎麼拂,終究是冷的。
蘇夢枕伸手將宮九的手握住,熱意從蘇夢枕的手心傳到宮九的手上,燙得宮九的手不由不由往後一抽,然而卻被蘇夢枕強勢地握在手中。
“回去吧。”說完,蘇夢枕便帶著宮九回了他在相知山莊的院子。
房間裏,宮九坐在浴桶裏,氤氳的熱氣模糊了宮九俊美的麵容,而蘇夢枕離他隻有一扇屏風之遙。
蘇夢枕坐在桌子邊手裏拿著書,身前放著一盞熱茶,然而他的心思並不在書上。聽著屏風後麵的水聲,蘇夢枕的喉嚨不由開始發緊。
宮九起身隨意地披上外套,赤著腳踩在了地上,他走出屏風看著蘇夢枕,然而還沒有等他開口說話,蘇夢枕便起身拿起了毛巾為他擦拭起了還滴著水的頭發。
“為什麼不擦頭發?”蘇夢枕垂著眸開口問道。
宮九眯了眯眼看著為他擦著頭發的蘇夢枕,偏著頭道:“你想上我。”
蘇夢枕聞言不由一噎,他的確想上宮九。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宮九的,等發現的時候,他的心裏眼裏已經全部是這個人了。
蘇夢枕白皙修長的手撫上了宮九的臉頰,輕輕描繪著這一張俊美無雙的臉,然後他垂著眸,輕聲道:“我的確是想上你。”
突然,宮九猛地迫近了蘇夢枕,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達到了氣息相互交融的地步,蘇夢枕感受著宮九撲到自己臉上的氣息,心跳不由快了那麼兩步。
“可是為什麼不是我上你呢?”宮九的眼睛裏閃著精光,手已經抽掉了蘇夢枕的腰帶。
蘇夢枕聞言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然後道:“你可以試試。”
宮九的武功的確很高,但是受虐的本性卻不會變,蘇夢枕知道隻要自己的氣息變得危險起來,首先受不了的是宮九。
接下來的事便如同蘇夢枕所料的一般,當他的氣息變得危險起來的時候,宮九首先受不了,軟下了腰,仍他索求。
宮九的腰很軟,可以做任何一個姿勢,那處也很緊,蘇夢枕用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宮九口邊的涎水,然後吻了吻宮九的眼睛後道:“明月,叫出聲來。”
之後,宮九的房間裏便傳出了如同貓兒一般的叫聲。
和狄飛驚一同巡邏路過此處的東方長清不由開口向狄飛驚問道:“師兄,你聽,哪裏來的野貓啊?”
狄飛驚提著燈籠臉色微紅,東方長清不懂,但是他卻是懂的,於是他輕聲嗬斥道:“還不快巡邏,今夜不想早點睡覺了嗎?”
東方長清:“哦。”
第二日,宮九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蘇夢枕已經不在了,宮九摸了摸身側的溫度,倒是沒有離去多久。
正當宮九想要坐起身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腰酸痛不已,雖然自己那處已經被清洗過了,宮九依舊覺得難受。
宮九揉了揉腰,咬著牙把身邊的枕頭砸向了床下,罵道:“該死的。”
話音落下,蘇夢枕便端著一碗清粥推門而入,他看著地上的枕頭皺著眉喚道:“明月。”
宮九抬頭看向蘇夢枕,然後道:“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