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散發著濃鬱的中二氣場的家夥是寧次!這不科學!
冒牌的吧這貨!怎麼可能是寧次啊!如果是寧次的話不應該是沉默或者告訴他答案嘛?這麼直接了當的“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寧次君你是假的吧!這不下於佐助的中二氣場到底是鬧哪樣啊!
…等等…佐助……
要死了!佐助有危險!
想到這裏,也不顧腿上的傷痛,鳴人扶著石壁就起了身,衝著對麵再次擰緊眉頭的人匆忙一笑,“算了……寧次,不管怎麼樣,謝謝你了。”
……這個白癡。
“帶著這樣的傷,你想去哪。”
☆、35所謂重逢【倒V】
到哪去?鳴人牽強地扯了下唇角,整個人瞬間焉了八度。他扶著冰冷的石壁慢慢向洞口移去,眼睛裏卻燃著種與周身消極氣場不同的堅持,“當然是去找同伴,他們現在很危險。”
這次換寧次驚訝了,他沉默的看向了堅強過頭的鳴人,忽然就想起了那個跌在地上哭的男孩。
現在的漩渦鳴人,已經不會軟弱到跌倒了吧。
於是他第一次厭惡了自己良好的記憶力,雖然那對忍者而言是一種恩賜。
“撲通。”
“……”
寧次擰起了眉頭,他有些嫌棄地看了眼地上呈狗X屎式栽倒的人,瞬間有種收回前言的衝動。而鳴人在看見那一臉的“原來如此”後,也起了撞牆尋死的念頭。
妹的,丟臉丟死了!明明剛剛才說了那麼帥氣的話!
“如果決定要這樣去找,請自便。”
鳴人倍感丟臉地翻身坐起,低下頭研究著自己腿上那塊被鮮血染得髒兮兮的繃帶。明明離鼻子還有些距離,那濃鬱的血腥味還是漫在了鼻腔。
這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啊……我愛羅那家夥不會直接廢了他一條腿吧?不對,如果是我愛羅的話,該不會直接變成肉泥麼?
思及此,鳴人忽然想起來自己忘了件事——濺了一身蛇血卻沒洗澡,居然就這麼睡了一個下午。
就算現在趕到佐助身邊,那家夥也會讓他離得遠遠的吧…畢竟那血和肉塊是直接從頭頂砸下來的。
就在鳴人琢磨著要不要從衣服上撕塊布,再綁緊一點的時候,一團黑色的陰影自上方襲來,“寧次?”
寧次沒有回話,他走到鳴人麵前平心靜氣地蹲了下來。移開鳴人在自己右腿上亂戳的手後,他側著頭憑借著篝火的暖光,若有所思地看了傷口一會兒後,伸出手解開了繃帶。
他的動作很輕,並不算是太疼。
血肉模糊的傷口,伴著結痂的血塊逐漸袒露在了兩人麵前。鳴人倒抽了一口氣,不是因為細碎的肉末和露出的一小段白骨。
而是那肉眼都可以看的見的愈合速度!
果然。寧次微微蹙眉,又很快舒展了開來。下午在樹林裏碰到渾身傷痕的鳴人時,明明還是一身隻能等死的重傷。
那傷口驚人的恢複能力,著實令他震驚了一回。傍晚再看的時候,也就隻有被貫穿的右腿流著血,並且在持續恢複著。
照這個進度下去,明天清晨就應該痊愈了。
“寧次?”
被這一聲打斷了思考,寧次抬眸冷淡地瞥了他一眼,也不等鳴人回話,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卷繃帶。拆掉包裝後,冷靜地開始纏繃帶,“明天你可以走了。”
明天?鳴人楞了楞,半晌才反應過來,一連串的疑問亦跟著冒起了頭。也就是說這個傷要到明天才能好?可是佐助能等到明天嗎?小櫻他會照顧好佐助嗎?……看這家夥纏繃帶的手法還挺熟的,該不會是經常幹這個?
鳴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忽然冒出這樣的神轉折。他糾結地瞄了一眼對方額頭上纏著的繃帶,大抵也明白了他熟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