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雛田和你有仇?
“我說了我不會放棄的,你當我是複讀機啊。”
寧次不說話了,他不該和他說的,因為眼前這個白癡傻得無可救藥了。
那個眼神……果然還是在恨宗家嗎?日足怔怔地看著台上的少年,恍惚地想著。
打架時愛講大道理的人會悲劇,這點從鼬神身上得到多次驗證。但是悲劇前一定會風光一次。
日向寧次後退一步,打斷了這場不知走向的奇怪對話,以一種極度凶殘的方式。
“八卦六十四掌。”
淩厲的掌擊如同暴風一般襲來,招招擊中穴位。疼痛如同無數根細針紮進內髒一般,鹹澀的甘甜湧上嗓子口。
接著也就不疼了,鳴人隻能夠聞到淡淡的血腥味。緊接著有甜膩的東西漫出,他報複似的,直接吐到了對方一身白的少年身上。
日向寧次不偏頭,亦不閃躲。濃稠的血液在他月牙白的衣服上暈了開來,最後染紅了一大片。
鳴人笑了,金色的發絲,湛藍的眼睛,燦爛得堪比太陽,他很少這麼開心地笑,上一次是吐了卡卡西一身的時候。是真的很張狂,如果忽略他一口帶血的紅牙的話。
寧次麵無表情地凝視著鳴人這個霸氣側漏的笑容。
然後鳴人“撲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寧次麵無表情地轉身,他看著目光震驚的監考官,緩緩道:“他的穴道已經被我封住了,已經沒有辦法使用查克拉……不,站都站不都起來了,裁判,我贏了。”
“分家……超過了了宗家嗎?”日足盯著那個站姿筆直挺拔身影,喃喃道。一旁的白瞳少女好奇地看著他,眼睛裏閃著亮晶晶的好奇。
“爸爸?”
“花火,看著他,他是——”
“贏你妹!”一隻手猛地擒住了他的腳腕,寧次眯著眼睛回頭看著地上做垂死掙紮的鳴人。
鳴人吃力地抬著頭毫不留情地瞪了過去,然後露出了一個很欠揍的張狂笑容,“佐助那家夥天天瞪著一雙兔子眼,也沒敢說他看透我,你憑什麼說你的白眼能看透我?”
別說是寫輪眼白眼了,就算是輪回眼,他漩渦鳴人大爺也絕對有這個自信,絕對不會被別人看透!
日向寧次皺起眉,他俯身拍開了鳴人死拽著他褲腳的手,向前一步對著有點困惑的監考官,冷聲道:“你可以阻止我,但是我要殺了他。”
……納尼!
鳴人傻了,他看著忽然眼冒凶光的“寧次學長”。
不對……寧次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這麼禁不起挑釁啊喂…以他這種性子,戰場上被拉了仇恨豈不是直接就完蛋去了!
鹿丸憐憫地看了眼鳴人。日向寧次一看就是那種除非別人挑釁不會主動虐殺弱小的角色,可是鳴人的嘴遁也太……
他總是這樣,愛逞一時的風頭。
“……嗯,你確定?”鳴人十分純良地眨了眨眼,萬分真摯地抬頭仰視了那麵無表情但是顯然已經黑下一半臉的學長。
高他一年的學長為了防止他脖頸仰折了,很貼心地單膝蹲了下來,湊上前盯著那張尷尬的臉,坦然道:“確定,我要殺了你。”
盯著那張近看越發精致的漂亮臉蛋,鳴人感歎著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蛇蠍美人的同時,暗自哀嚎著……你他媽鬧哪樣啊。
花火小蘿莉麵癱著一張臉看著台下的場景,然後困惑地看向了她崇拜信任的父親。PAPA,真的要看這個麼?
日向日足正直著一張臉,繼續圍觀著台上亂七八糟的“泡沫劇”。
井野沉默了,丁次沉默了,鹿丸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