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板著張臉重申一個扭曲的事實。

這個事實說得就像那高數課一樣晦澀難懂,簡單的整合一下就大概得到了以下思路:不是他被色誘了,而是幾年不見綱手下藥的本事越發凶殘,指不定剛在哪個角落練完了葵花寶典,準備歸隱江湖稱霸天下了。

鳴人跑路的時候雖然很想鄙視他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師傅一下,但是見到那正直的教育臉後,隻得給個麵子把什麼吐槽的話都咽了回去。

不都這麼說麼,愛情是盲目的,站在同一角度看,如果佐助給他下藥,別說下藥了,毒藥往桌上一擺他指不定都願意喝。

愛情是盲目的,自來也說自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但到了地點他才發現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居然背叛我!”嘶啞的低喝從高處傳來,一種陰陽怪調的嗓音帶著幾分憤怒,“綱手!”

鳴人怔了怔,腳步有些遲緩,什麼情況?三角戀?大蛇丸喜歡綱手?如果真的是這樣,喂,岸本老師你其實是喝地溝油長大的?這設定也太狗血了吧!

自來也卻眼神一凜,加快了速度直接躍了過去。接著,衝天的爆破聲伴著煙霧傳來,他擋在唇角溢血的綱手身前,麵無表情地看著對麵的大蛇丸。

大蛇丸喜歡綱手這個設定還真沒有,首先他青年時期就很喜歡刺激綱手,還不是挑逗的那種刺激,是惡意的刺激,人家弟弟領便當的時候,他抱著胸對一旁擔憂的自來也格外愉悅地說了一句話,讓她去看吧,反正估計她也認不出那是她弟弟了。

其次,當初就是綱手一句好心的大道理把他刺激走的。

但是同伴終歸是同伴,在木葉那樣的教育製度下,一點舊情都沒有肯定不可能的。

“……自來也?”驚訝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家夥,綱手愣了愣,沒記錯的話他已經被自己放倒在客棧裏了……怎麼會?

靜音看見綱手疑惑的眼神,抱著小豬尷尬地笑了笑,綱手瞪了她一眼,一下子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大蛇丸也不嚎了,他眯著眼睛瞄了眼對麵一臉複雜的男人,冷笑了一聲,最終還是很給麵子地叫了一聲,“自來也。”

自來也一點都不感謝他的給麵子,凝重著一張臉,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大蛇丸那雙無力垂下的胳膊上。

這種時候……是應該覺得他罪有應得吧。

綱手很狼狽,胸`前的傷口很深,雖然按照兜那獵奇的思維方式是“胸`前的脂肪消弱了攻擊”,但是她畢竟不是墊的矽膠,說不疼那肯定是假的。再加上她怕血,一個人來和大蛇丸翻臉這種事,簡直就是去送死的。

鳴人本來的計劃是這樣的,跟著自來也一起衝出去,然後對著神經被綱手虐反掉的間諜兜很瀟灑鬼畜地來一句,“玩得很high嘛,兜學長。”

但是他沒成功,事實上,在看見大蛇丸那張怪裏怪氣的臉後,他就失控了。

這是他第一次和大蛇丸正麵衝突,大蛇丸攻擊佐助的時候,他正跟個沒事人一樣到處鬼混,現在想想自己當初簡直腦殘得一逼,遂二話沒說抄著螺旋丸就砸上去了。

“大蛇丸!!”

能輕易被螺旋丸弄死的話,蛇叔也就不用混了,說出去還丟了三忍這個名號的臉。

於是他很是諷刺地看了一眼抄著螺旋丸往他身上砸的鳴人,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任何一個想得到宇智波佐助身體的家夥,都不會輕而易舉放過這麼容易殺掉漩渦鳴人的機會。

但是很可惜,他沒有成功,身為一個偷窺女澡堂取材的好大叔,自來也堅決不同意他虐鳴人。

鳴人是被一陣強烈的爆破給甩到旁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