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影響學年總分的。”

“但是精市……”

“恩?”

“我哥說,還要叫上夢市,文太他們。”

“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天哪,你讓他真田弦一郎怎麼說出口!暮西涼夫人的原話是——

“我們家阿塵第一次演出,大家要打好橫幅一致口號啊!”

身為立海大附屬網球部的主力,就算遠離了部員,遠離了革命根據地,也、也無法做出這種丟臉的事……

但是自家哥哥竟然已經開始興衝衝地去和同學商量橫幅寫什麼口號喊什麼之類的了!再看看依舊微笑地雲淡風輕的好友,真田弦一郎陷入了人生的抉擇。

怎、怎麼說出口……

……

下午部活動。

“你看今天真田都神不守舍的,發生什麼事了?”

一場練習賽後,發現真田不在狀態的文太拉過桑原,指著談話的對象,“你看,本來剛才我那個失誤,真田應該罰我的。可他居然沒有在意。”

“呃……”桑原本來想說他改風格不好麼,看到身後某人笑得燦爛無比,於是立馬改口,“文太,練習的時候聊天,實在太鬆懈了!”

“什麼?你不是——幸村!”

丸井文太一個泡泡破在臉上。

“文太還是乖乖地練習好。要不然……”

眸子瞥向真田,意料中趕緊跑路的紅色小豬,幸村精市唇邊的笑容加大了。

因為那位許久未見的大小姐麼,有趣。

網球場上,號稱“欺詐師”的縫紉愛好者仁王雅治摸著下巴,不動聲色地挑眉。

*****

以排練戲劇為由,正大光明地翹了本周所有的課,加上有兩位老師的加入,班主任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跡部家出資新建的禮堂,巨大而空曠。此時舞台上活動的那麼幾個人,上演著一幕“生離死別。”

真是給足了跡部麵子。

阿塵閉上眼睛,想揉一下太陽穴,想到現在正在排戲,隻能放棄。看著前方身著漢服的跡部,她毫不猶豫地想到了一個形容詞——

不華麗。

照例來說,他跡部大爺應該是演羅密歐與朱麗葉那種華麗麗的悲喜劇才對!隻是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會突然決定演這個東方神話。後來看到在一邊睡覺的慈郎,再想想那天和文太見麵的羊豬之抱,猛然醒悟。

啊拉,原來如此。

所謂“紅酥手,黃藤酒,兩個黃鸝鳴翠柳。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

哎呀,跑題了……

再看神奈川。

“去東京!?”

文太從位置上竄起來,引起皇帝黑臉皺眉。

“恩恩。”

幸村溫和地笑著,剛結束部活動,運動服還沒有換,淺紫色的頭發軟軟地貼著白皙的脖頸,勾勒出優美的線條。如果不是深知幸村的個性,恐怕大部分人都會以為他是個好脾氣的少年的。

“阿塵的演出,暮西涼媽媽要求我們一定要到場啊。”

“但是這一定不是大小姐的本意。”丸井文太私下裏很喜歡叫阿塵“大小姐”,原因在於幼時的陰影。“前幾天我才去過冰帝,她根本沒有提過這回事。”

“你去東京了?”

真田皇帝摘下帽子。

“去找慈郎啊……話說回來冰帝的姐姐們好恐怖啊。”文太活學活用了國文老師所教授的描寫手法,“我和文太就抱了一個,她們就尖叫著什麼曖昧什麼王道的。真是奇怪。”

“文太,以後不許一個人去冰帝。”

幸村當機立斷地把這些“東西”扼殺在搖籃裏。

“為、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