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條,上麵赫然寫著:

跡部

我和我的夫人為了我們兩個人的幸福控訴去了,不用追了,明天我們自然回來。祝你還沒有被自己的怒火焚燒成灰燼。

忍足留

“這個家夥……”

慈郎難得沒有睡覺,卻看著這像做夢一樣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老師叫我們去謝幕了。”

那邊小川不知死活地叫道。

“棒~”

一個被揉成團的紙團以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路經小川的腦袋,占領高地。

*****

通往神奈川的電車上。

“忍足,我們今天這麼做,回去之後不會被跡部殺了吧?”

車廂內,忍足和阿塵擠在一起,周圍渾濁的空氣使兩人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還有……從上車我就想問了。既然你給跡部留了字條,為什麼我們還要坐這麼擠的交通工具啊!!”

“我們要,體驗一下民情嘛……”

忍足推了推平光鏡,麵不改色地說。

我上輩子已經體驗了二十年了!

阿塵在心中悲憤啊,在看著忍足不動神色地移動身體,擋住大部分人的揖讓後,好感度好歹回升了一點。

『阿塵,為了你和我各自的幸福,你一定要阻止你爺爺下決定!』

忍足狼在途中告訴自己,忍足爺爺從大阪來到神奈川視察醫院的情況,碰巧響起有個多年未見的老友,也就是暮西涼爺爺住在神奈川,於是動身前往拜訪。兩個老人聊到自己的孫子輩,忍足爺爺得知暮西涼爺爺有一個孫女,便說道,不如給他做個孫媳婦吧。沒想到暮西涼爺爺竟然樂嗬嗬地同意了。

聽完後,阿塵差點沒吐血——這樣的爛言情戲碼,為什麼會發生在她身上啊!?

“我們要怎麼阻止他們啊……說不定,”阿塵抱著最後的希望對忍足說,“是他們開玩笑而已。”

“開玩笑!?”忍足狼忍不住提高音量,電車到站了,兩人隨著人流下車。“如果真的是開玩笑,那爺爺就不會特地打電話來告訴我了!”

“所以說你在舞台上說的什麼今天的事情你也有份純屬是想把我騙出來是吧。”

女生跳下車,看著藍發少年像被擠沙丁魚一樣從電車中擠出來。身上冰帝的校服都顯得有些褶皺了。

“……這個,我是想到可能是……”

忍足試圖辯解。

“……為了你的幸福,恩?”阿塵挑眉,看著忍足的臉色有些發白。“讓你去招蜂引蝶的幸福?”

“話別說得這麼直白嘛……”忍足狼不愧是色中餓狼,他平覆了一下被擠得差點內髒都出來的震撼效果,感歎著神奈川的路線簡直比東京更恐怖,再麵對著女生時露出很欠扁的笑容:

“我這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

阿塵黑線,這家夥學中文學來學去就這句話最溜了。都不知道老師為什麼要教這樣的詩詞。搞得她好鬱悶啊……

“好了,我是認真的。”忍足看著女生的臉色有些不對,連忙解釋,“你不會想讀國中的時候就頂著個戒指到處跑吧。”

“……好吧,走。”

率先轉身,她拿出手機向其他人求援,然後帶著忍足朝自家的方向大踏步前進。

*****

“葉哥,救命。”

葉一郎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字半天摸不著頭腦。

“……阿塵被那個忍足綁架了嗎?”

幸村等人正坐在車上返回神奈川,今天他們受的刺激可不是一點。

“也許吧。”

收起手機,葉一郎看看天色,夢市已經趴在幸村身上睡著了。弦一郎臉色不太好,文太則是在和芥川慈郎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