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處理的差不多,擠出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又采購了一批生活物資,準備親自送到劇組,看看溫潤的情況。
結果他人剛到劇組,就聽說溫潤中暑了,已經被送到縣裏的醫院去了。他隻能又急急忙忙的往醫院趕。
到醫院時看見滿臉燒紅,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掛著點滴的人,他又氣惱又心疼,最後半步都沒有離開病床,一直守著他。
結果這小沒良心的還問他怎麼在這兒。
葉寒聲眯起眼,懲罰性的捏了捏他的臉頰肉,“我聽說,你病了還不讓助理告訴我?”
溫潤眨眨眼,看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幹脆像隻小貓兒一樣用臉在他手上蹭了蹭,才討好道:“我隻是怕你擔心。就是中暑而已,沒什麼大事。”
葉寒聲被蹭的心發軟,卻強迫自己硬起心肝來,嚴厲道:“不許再有下次,你不告訴我,隻會讓我更擔心。”
“好。保證沒有下次。”溫潤笑著往他那邊蹭了蹭,放軟了聲音,又拉長了調子,撒嬌一般道:“葉總,我渴了……”
葉寒聲被叫的臉一僵,瞧了他半晌,終於繃不住臉色,大手在他發頂揉了揉,溫聲道:“我去給你倒水。”
水是鹽水,燒開後又晾涼,帶著微微的鹹味。溫潤渴急了,一口氣喝了大半杯,嘴角還有些水漬溢出來。葉寒聲又拿了紙巾給他擦幹淨。
溫潤掛完一瓶生理鹽水,就已經恢複過來。葉寒聲在縣裏找了家勉強能湊合的酒店,又給溫潤請了假,拘著他在酒店休養。
雖然溫潤覺得自己現在挺好的,不過覷著葉寒聲不太友好的臉色,機智的選擇了順從。
偏遠的縣城也不能指望有什麼好東西。而且新漠的飲食口味也跟他們相差甚遠,葉寒聲便幹脆叫助理去買了食材回來,借了酒店的廚房自己做飯。
他的廚藝已經磨煉的相當不錯,尤其是煲湯,溫潤特別喜歡。
於是劇組的人來探病時,就看見平時隻出現在財經雜誌上的葉總,圍著一條碎花圍裙,擰著眉小心的捧著一碗湯從外麵進來。
葉寒聲煲的茯苓冬瓜老鴨湯,清熱解毒,祛濕消暑。隔著老遠就能聞到香味兒。
新漠環境艱苦,劇組夥食實在不怎麼樣,他們也就偶爾能到縣裏的飯店弄點吃的,不過大概是口味差異,大家也不太吃得慣。
現下聞到這香味,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嘴上雖然沒說,對視的眼裏卻明明白白寫著:葉總還有這本事?!
葉寒聲跟他們點頭打了個招呼,把湯碗放在桌上,又拿了一隻小碗舀了幾塊老鴨肉並冬瓜,再澆上湯,才放上勺子遞給溫潤。
溫潤接過湯碗,麵對著劇組眾人灼灼目光,有些不好意思,客氣問道:“你們要不要喝一點?”
葉寒聲端過來挺大一碗的,他一個人也喝不完。
安陸生剛想點頭,瞧見葉寒聲瞬間冷冰冰的臉,又虛偽的擺擺手,幹笑道:“不了不了,我們都吃過了。你趕緊喝吧。”
見他們推辭,溫潤也沒有再客氣,慢慢的喝起來。
*
溫潤的情況實際不太嚴重,隻不過有葉寒聲虎視眈眈的在旁盯著,他隻能休息了兩天,才被放回劇組。
葉寒聲也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跟著他一起進了組。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輛房車,車裏設施一應俱全。溫潤拍戲的時候,葉寒聲就在車上處理公務,等忙完了,就下廚給溫潤做飯,等他下戲了正好可以吃上熱乎的飯菜。
晚上休息時溫潤也不用再去農家擠了,就跟葉寒聲一起睡在房車上。
劇組眾人看的酸溜溜,直呼溫潤不能同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