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把新鮮的大龍眼,笑嗬嗬的道:“你這幹兒子,比我那兩個女婿孝順多了!以後多個兒子,有得是福享嘍!”

溫母滿臉堆笑的應下,收拾了紙箱子,回屋去看兒子。

溫潤和葉寒聲洗了手,正在堂屋休息。溫母把水果洗幹淨裝盤了端上來,“餓不餓?鍋裏還有豬腳湯,我去給你們下個麵?”

溫潤和葉寒聲在飛機上吃過了,便搖頭說不餓,倒是核桃巴巴瞅著它奶奶手裏的橘子,一點都不認生,嗷嗚嗷嗚的直叫。

“哎喲,這狗是不是餓了?”溫母給了它半個橘子。核桃一口就咬住吞了下去,吃完後尾巴甩的更開心,蹭著溫母的腿嗚嗚撒嬌,討橘子吃。

……

溫潤和葉寒聲就在家裏住下來。

冬天冷,出門也少,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家裏,葉寒聲處理公務的時候,溫潤就窩在他旁邊看書。溫母寵孩子,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們做飯不說,溫潤和葉寒聲想幫著收拾碗筷或者拖個地都不讓。完全是當少爺那養著。就連核桃也沾了光,本來精瘦威武一匹哈士狼,在家被奶奶給喂了半個多月後,硬生生胖了兩三圈。還整天跟隔壁的大黃狗廝混在一起,上山下田,已經是頭標準的哈士豬了。

溫潤嫌棄它在地裏滾過,都不讓他進房間了。

悠閑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了年關跟前。進了臘月,村裏家家戶戶都開始忙著準備臘味幹貨。溫大哥和溫二哥前天打電話過來,給公司員工辦完年會就回家。溫小妹也開始了期末考試,考完就能放假回家。

溫潤和葉寒聲穿著溫母織的毛衣,腳上踩著溫母鉤的毛拖鞋,卷起袖子幫忙灌香腸。

豬肉是村裏買的現殺豬肉,拿去街上讓人幫忙攪碎,溫母再自己調好味道,灌進腸衣裏。香腸是過年必備的臘味,溫母手藝好,調出來的味道不比超市賣的差,自家吃或者哪去當特產送人都非常不錯。

每年溫潤回B市的時候,都會帶上不少,給沈牧洵等人分一點。

溫母怕他們不夠吃,今年又多做了不少。

三人坐在堂屋裏,一邊做事一邊說話。

“馬上你哥還有小妹就回來了,我跟你爸商量著,就二十五的把酒辦了。”溫母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小地方畢竟不比大城市,兩個男人結婚,總不好像男女結婚一樣吹吹打打。而且溫潤和葉寒聲現在都不是普通人,還是不要那麼張揚的好。溫母和溫父的意思是自家擺幾桌酒,請村裏的人來吃一頓,然後認了葉寒聲做幹兒子,這兩人的事情就算過了明路,以後在一起過日子了。

這事二老都念叨了幾回了,溫潤沒有拒絕的道理,便點頭應下了。

他們來同意之後,溫父和溫母便開始張羅酒席。家裏要重新收拾布置一下,酒席的食材酒水也要提前準備。兩個老人滿臉喜悅的準備著。

到了臘月二十五那天,村裏關係好的都來了。說是隻擺幾桌,但是最後請人的時候,還是擺了十二桌。村裏人幾乎是家家都來了人,溫母說了這回不用隨禮,她們就提了家裏的禮物來,都是些恭賀新婚時會用到的吉利喜慶的物件。

溫潤和葉寒聲則隨著溫父等幾個長輩坐了首桌,酒過三巡之後,在溫家幾個長輩的見證下,溫父正式認了葉寒聲做幹兒子。

這個總是沉默的中年男人喝了一口酒,感慨的拍拍葉寒聲的肩膀,囑咐道:“以後好好過日子。”

“我知道的,爸。”葉寒聲給他把酒杯添滿,自己也端起酒杯,鄭重的應下。

作者有話要說:葉總:今天是不是可以洞房花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