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起來。
咬咬嘴角、蹭蹭唇|瓣,完全沒有章法和技巧可言,甚至因為對方不分輕重的動作,讓心宿的嘴唇已經開始有細微的刺痛和灼熱感。
可心宿到現在都絲毫沒有反抗的意思,反而看到鬼宿著急又急躁的樣子,微微放軟了身體。
絲毫沒有遇到抵抗的鬼宿終於慢慢的鎮定了下來,隻是同時也開始不太滿足兩人僅僅還是雙|唇相貼。
試探性的伸出舌尖飛快的在心宿下唇上劃過,然後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對方的表情。
而下唇上那一閃而逝的濕|潤感,也僅僅是讓心宿半磕的眼皮微微一顫,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鬼宿見心宿依舊沒有反抗的意思,像終於放心了是的,開始順著自己的心意咬了咬心宿的嘴角,隨即潛進對方的口中。
此時的心宿不知為何,像突然完全卸下了平時那一身的冷硬防備,任鬼宿在自己口|齒間肆意衝撞。
鬼宿完全沒有這方麵的經驗,此時僅憑著一些本能,動作上別說什麼技巧,連溫柔都算不上。兩人糾纏間,很快就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來。
心宿的順從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讓鬼宿在他口中恣意翻攪,不是霸道的纏著心宿的舌|根想往自己口中拉扯,就是狠狠的咬著心宿的下唇吮|吸。
兩人撕|摩間,多餘的津|液開始順著兩人嘴|角|蜿蜒往下。鬼宿卻依然不管不顧,隻是變換著角度的深|入心宿的口|舌,像是在巡視領地般強勢掃過的對方口|舌間每一個角落。
夕陽的最後一絲餘光斜斜地撲撒在兩人糾纏的身|軀上,兩道的影子也緊緊的纏在了一起,被斜陽拉的老長,宛若一體。
“我聽說……嗯……”
等鬼宿終於糾纏夠了,終於慢慢的送開了心宿的軟|舌,開始貼著心宿的嘴角,一邊黏|黏|膩|膩地蹭來蹭去,一邊含混地和心宿說話。
“什麼……”
“聽說這座塔,叫做情人塔……唔……日落前在這裏接|吻的情人,能夠一直相守,白頭到老……”
心宿一愣,瞥了一眼即將完全消失在天際的紅日,又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迷|亂但卻又帶著幾分嚴肅認真的表情盯著自己。
頓了頓,心宿突然掙脫一隻一直被鬼宿束縛的手腕,在鬼宿還沒反應過來之前,突然攀上鬼宿的脖頸。甚至一個側頭,主動堵住鬼宿還欲說話的嘴唇,拉著鬼宿的舌|頭糾|纏起來。
有些冰涼的手掌順著對方修長有力的脖間繞了一周,最後停留在鬼宿胸口的盤扣處。食指彎曲,順手勾了勾鬼宿上方凸起的喉|結。
感覺到對方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心宿雖然口|舌都被堵住,卻還是抑製不住的發出一聲輕笑。
聽到心宿的笑聲,鬼宿像惱羞成怒了般。突然反客為主的拉住心宿的舌|頭,同時手臂下滑,一把摁住心宿的腰間。借勢往下一拉——
兩人“骨碌”,立刻歪歪扭扭地在地上滾做一團。
從堅硬的牆壁換成地板,心宿的肩背依舊被壓得鈍痛。
看著上方逐漸黑沉下來的天空,心宿對背部的不適似乎毫無所覺,依舊順從的被鬼宿壓在身下。手指同時一勾一探,挑開了鬼宿的衣襟,手掌就順勢滑|了進去。
天黑之前接吻的情人?哼,他和鬼宿,可也算?
介於少年和青年之前的身體,帶著力量的彈性卻又不會顯得過於僵硬。
心宿滿意的在鬼宿光|裸的胸口上肆意遊走,另一隻手甚至也開始順著鬼宿的腰帶慢慢地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