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晚上別踢被子啊。”
陸景曜真哭笑不得,一步也想讓秦予喬多走,抱著她來到門口才將她放下,終於放秦予喬走的時候,還壞心眼地解開她一顆扣子:“晚安。”
真流氓!秦予喬抿著笑走出門口的時候,還沒有走幾步,臉上的笑容立馬凍結住了,她側過頭看了眼匆匆往自己房間走去的夏妍青,叫住了她的名字:“妍青。”
夏妍青的身影怔了怔,然後轉過身:“喬喬,你還沒有睡啊。”
秦予喬身上穿著寬大的居家睡衣,腳下是柔軟的棉拖鞋,明明沒有溫和服帖的模樣,整個人卻散發著難以形容的淩厲,看得夏妍青轉身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秦予喬不作罷,跟著夏妍青來到她的房間,而且搶先打開夏妍青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夏妍青的房間是秦家的客廳重新裝飾一邊,秦予喬掃了一眼,房間的裝修很有夏妍青的風格,小資情調很濃,一個房間光是燈就有七、八多盞。
秦予喬掃完房間,然後繼續掃向夏妍青,開門見山:“剛剛你在做什麼?”
夏妍青嗬嗬笑了兩聲:“喬喬,你什麼意思?”
“別裝了,不覺得倒胃口嗎?”秦予喬此時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步步走向夏妍青,“真惡心。”
“誰惡心啊。”夏妍青也怒了,不過臉色卻不怒反笑,“半夜偷情,真饑渴。”
秦予喬輕笑起來,嘖嘖了兩聲:“我跟我男人做|愛叫偷情?夏妍青你還真搞笑啊,你是帶著貞節牌坊出生的麼?”
夏妍青黑著臉,然後轉過頭不去看秦予喬,整個人宛如烈女般不可侵犯,然而越是這樣,秦予喬心中的火就燒得更加厲害,她比夏妍青要高出幾公分,盯著夏妍青看的時候眼中的寒意如破裂的冰塊一樣驟然尖銳。
秦予喬心裏是不好受的,往事突然曆曆在目,隻要想起來就有把刀子在身體裏麵輾轉,所過之處是絞挫般的道道劇痛。
“如果說起
偷情,作為偷情的產物,你應該比我更了解這兩個字吧。”秦予喬噙著笑,她的話在夏妍青最敏[gǎn]的地方刺了一刀,夏妍青整個臉變得蒼白,憎恨地看著秦予喬:“你別欺人太盛!”
秦予喬抿著唇,突然心生無力感,她即使真把夏妍青罵得狗血淋頭又如何,改變不了任何事實,隻是最終意難平,當年如果不是夏妍青跟她說:“秦予喬,其實你爸爸跟我媽媽已經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或許還不會跟白天瑜出國,當年她覺得惡心難以接受,現在想想,夏芸真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
秦予喬轉身離開,離去的時候輕吐一句話:“難道江華滿足不了你嗎?”
夏妍青緊緊擰著拳頭:“秦予喬,我真隻是經過。”
……
秦予喬哼笑一聲,推開房門的時候夏芸正立在門外,笑著問:“喬喬還沒有睡嗎?”
秦予喬:“我跟妍青說幾句話。”
“真好啊。”夏芸像是在感慨,建議說,“你們兩太久沒有見麵,晚上就睡在一塊說說心裏話啊。”
“沒必要。”秦予喬抿抿唇,然後轉過頭,對著夏家母女說晚安,“夏阿姨,妍青……晚安。”
秦予喬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發抖,平息了好久才往床邊走去,床上希睿正睡得正香,秦予喬小心翼翼地爬上床,盯著希睿安詳的睡容,起伏的胸腔才慢慢平複下來。
……
新年第一天,陸景曜大清早就掛了好幾個電話,然後秦予喬的手機響了,陸景曜頭疼地看了她一眼:“別接,是我爸。”
陸景曜倒是提醒了她,她居然沒有打電話給陸和爍說新年快樂,雖然陸景曜讓她別接,但是秦予喬哪敢啊,按了接聽鍵,意外的是說話的是並不是陸和爍本人,而是一個年輕的聲音,估計是陸和爍的私人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