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父母抱在一起哭的不行,直到腦子裏有聲音傳來:“可以了,哭的心煩。”

這種感覺相當神奇,何箏立刻在腦子裏問:“哥?”

“不然呢?”

“你在我腦子裏?”

“是我的腦子。”何問初強調,何箏心想,好吧,你的腦子就你的腦子,他出神的時候,他媽推他:“你哥還在嗎?沒出事兒吧?大師你快來看看,他怎麼愣了?大箏?”

他媽又急的要哭,失去了一個兒子,她害怕再失去這一個兒子,那大師還沒說話,何箏就回了神:“我哥,他在我腦子裏。”⊙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是我的腦子。”何問初語氣相當不爽。

何箏於是糾正:“嗯,我哥在他腦子裏。”

他爸媽都鬆了口氣,何箏又問:“對了,我還能再回去吧?”

“當然可以。”何問初道:“你以為你能一輩子鳩占鵲巢啊?就給你使使,三天後術法就會失效。”

何箏高興的不行,他媽好笑的伸手摸他的臉,何問初又道:“別用我的臉那樣笑。”

何箏晃腦袋,他又說:“不許像傻子一樣晃頭。”

何箏不滿:“你怎麼那麼多話。”

他爸見他表情,皺眉問:“怎麼了?你哥凶你了嗎?”

他媽立刻說:“哪兒能啊,阿初巴不得他天天住身上呢。”

何箏心想,他還真凶我了。然後就聽到他哥的聲音:“說出去你就死定了。”

何箏磨牙,猛然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然後疼的臉一抽,何問初忽然笑了起來:“我能知道你在幹什麼,但我的痛覺沒有你來的直觀,得了,別折騰了,去陪爸媽吃個飯。”

“大箏?”

他爸媽又擔心的喊他。

何箏於是道:“我哥讓我們出去吃飯,聊天。“

然後他威脅:“你再凶我,我就用你身體裸奔!”

何問初閉了嘴。

贏城,皇宮。

方天灼把何箏抱到了床上,他不吃飯,不做事,也不動,坐在椅子上的道士動了動,便聽到他道:“你如果敢跑,朕就把全天下的道觀都拔了,所有道士,一律格殺。”

那道士隻得又坐了回去,他端起水想喝,又放了下去,無奈:“貧道絕不敢欺瞞陛下,三日之內,皇後必會歸宮。”

方天灼淡淡道:“最好如此。”

那道士坐了一會兒,又站了起來:“貧道需要出恭。”

他抱拳保持了足足了半刻鍾,急到冷汗都出來的時候,方天灼才抬了抬手,南門急忙上前:“高人這邊請。”

高人跟著他小跑一陣解決完了生理需求,甩著拂塵又恢複了清風道骨的模樣,對南門良道:“陛下今夜莫非是不準備睡了?”

“聖意難測,奴才怎麼會知道。”

高人心想,皇帝不睡,他還是得睡的,南門良回去請示了方天灼,很快有人搬來了一個小床給他放在了牆角,這高人也算是看出來了,如果三日後到了,皇後醒不來,他第一個就得死。

他在床上躺下去,暗歎求財不易,求生不易啊。

方天灼握住了何箏的手,他想到何箏曾經吻他手背的樣子,然後緩緩低頭,吻了吻他的手掌心。

一側的小皇子傳來動靜,奶娘很快過來,方天灼抬眸,對方又嚇得垂下手:“奴婢來給小皇子喂·奶。”

“嗯。”

奶娘抱著孩子離開,喂完了又趕緊抱回來,要放回小床的時候,聽到方天灼道:“給朕。”

方天灼很安靜,但整個殿內所有人都不敢發出聲音,除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