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拉,可就不是以殺人嫌犯的身份去的了,他代表的就是聯邦的臉麵!不搞地盛大豪華一點,他們自己都覺得麵上無光。

“父親,你說怎麼辦,如果真的讓他搞出什麼名堂,老大老二他們就該被將軍忘到天邊去了!”

南夫人現在一天三頓打地挨著,前幾天剛又招來一頓,現在還鼻青臉腫地在南家療傷,南通最近忙的焦頭爛額,沒空去管她的事情,許老爺子趁機就溜了個閑進來看女兒了,一瞧見自家千金的淒慘模樣,他險些氣的沒緩過來。

聽到女兒的問話,老爺子憤怒地狠狠跺了跺拐杖。

“孽障!孽障!他是不是被灌了迷魂湯了?以前不是對那個小子看都懶得看一眼,怎麼現在什麼事情都忘不了他?前幾天他還老是為了那小子的事情和我起衝突,你是怎麼當的家?!”

南夫人哭得更凶:“您看我這傷!您說我管得了他嗎!?現在他跟之前變了個人似的,稍有不順劈頭蓋臉就打,我連話也不敢和他說了!就連三兒現在也老是不回家,我知道,他是為了那野種的事情怪我呢!”

許萬頃罵她:“叫你做事情不小心!我好不容易把你派人殺那小子的事情給壓下來,哪知道你竟然連他到底死了沒死都搞不清!現在好好地事情全給破壞了,他那時候要是真的死了,事情還好辦了許多!”

南夫人聽了這話,淚眼朦朧,卻止了哭聲:“您這話怎麼說的?”

“他這趟去凱瑟隆梅拉,我也不知道後頭到底埋伏著什麼,按理說那個本大師不該攙和進這種事情,但人家既然親自發了請柬,事情就難辦了,我估摸著,大概也就兩個可能。”許萬頃歎息一聲,在南夫人床邊坐下,“一呢,就是好事兒了,那個本大師估計想為妻弟出口氣,把那孩子騙去再殺了,我們反倒省心。但我就怕是二!那孩子那麼年輕,竟然能把一個七級武者給殺了,他實力該到什麼程度了?!”

南夫人低頭憤恨,心說要是早知道那小野種那麼會演戲藏拙,自己早該在七八歲時就把他扼死了!

許萬頃也氣:“要是那個本大師真的看上了他,收他做了徒弟,那到時候他回來,能放過我們許家嗎!?你可真是,當不了慈母就給我下點狠手,優柔寡斷把事情處理地不幹不淨,現在可叫我怎麼收場的好?!”

南夫人渾身一震,腦中就回蕩著父親的那句“下點狠手……”了。

“父親……”她抬起頭,捎帶些希翼看著許萬頃,“您說……這回去凱瑟隆梅拉的人手是誰來管來著?”

許萬頃低頭看了她許久,這才悠悠地笑了起來:“吃一塹長一智,你能想到這裏,我就欣慰了。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隻是我希望你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別給南通看出什麼端倪來。”

南夫人驚喜地握住了父親的衣角,拚命點起頭來。

這一行危機四伏,十八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該遇到許多風險,即便是托馬特再如何懇求,十八也沒讓他一路跟著,而是終於開誠布公地和阿托菲斯談了一回,希望他在家裏能把托馬特照顧好。

阿托菲斯不同意,說要一塊去。

十八很有些惱火:“你怎麼也跟著胡鬧!”

阿托菲斯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陰鬱:“我知道……你覺得我實力太低,保護不了你,所以看不上我。我確實沒什麼值得你看上的,但你這一回出門,要麵對什麼危險我還是知道的,要是真的讓你孤身一人去涉險,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

十八幾乎脫口而出你去了又能怎麼樣。

但想了想,他還是忍住了,這場談話卻不歡而散,沒收到預期的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