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知道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她剛剛居然生氣了,想到這個人明明受傷了卻硬撐著不告訴自己,抑製不住的就有怒氣。可是當看到她的眼神那樣的望著自己,卻又覺得這種反應是應該
的。
邀月皺著眉想,這大概就是姐妹吧。自己當初受傷的時候,憐星也很是著急。
等到邀月上好藥,站起身的時候才發現,她們現在隻有一間房,一張床。不過憐星一定要躺著了,那自己就坐一晚好了,正好也方便練功。
“姐姐,床很大,你也一起來睡好嗎?”憐星的身體往旁邊挪了挪,空出的位置躺一個人綽綽有餘。
邀月的目光正好掃過憐星交疊的如玉雙腿,呼吸驀然間快了半拍,她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說:“不必了,我還要練功。”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憐星側躺在床上,目光正好能看著姐姐閉上眼睛的麵容,她在睡著的前一刻還在迷迷糊糊的想,姐姐的臉色何時變得微微紅潤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踏著高跟鞋逛了一天的街,感覺腿有要斷的趨勢……不過即使累的快死了我還是回來更文了!看到如此勤勞的作者你們忍心不撒花花就走麼!你們這是吃霸王餐!今天想看二更麼,請不要留情的撒花吧!
☆、情動啊情動
憐星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得一半了,暖暖的日光刺破清晨的霧氣射進屋裏來。憐星睜著還有些朦朧的眼睛去尋找那個身影,卻發現房間空空的,想必是出去了吧。
憐星剛動彈一下,兩腿稍稍摩攃了一下就傳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她硬是咬牙坐了起來。自己一點都不像成為姐姐的負擔,不能拖累了她。
正在憐星和自己的身體做鬥爭時,房間的門吱的一聲開了,自己剛剛還在尋找的人就站在門口。
“姐姐,你回來了,我們可以上路了。”憐星已經坐起身,正準備下床穿鞋。
邀月瞥了她一眼,還是往常那種漠然的語氣:“別動。”她拿著手中剛拿回來的袋子坐到床邊,看著真聽自己的話一動不動的憐星,眼底浮出一絲笑意。
“剛剛馬童告訴我那兩匹馬昨日力竭了,今日還在休息沒辦法上路。我剛剛去買早飯了。”憐星聽的有些微愣,這兩件事有什麼聯係麼,姐姐居然能如此自然的說到一句話裏。
但是憐星卻明白了她的意思,她隻不過是想讓自己再安心的休息一天。姐姐還真是這種人,就算是對別人好也不肯直接的說出來。
邀月看著憐星乖乖的在吃早餐,她回身拿過放在床頭的藥,然後一手掀開了改在憐星身上的被子。
“咳……姐……”憐星差點被邀月突如其來的動作嗆到,她感覺自己雙腿一涼,就知道又暴露在那個人的眼底下了。
邀月從來都是自管自的動作,她小心的分開那兩條修長的腿,指尖沾取上藥膏就慢慢塗在傷處。她輕觸著那片肌膚,感覺原先的滾燙已經降溫了許多,變得不是那麼的紅腫。
邀月的手指來回劃著那片肌膚,想把藥膏塗勻,卻不期然的聽見上方傳來的低吟聲。
“嗯……”憐星直到聽見了那個聲音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羞人,她急忙掩飾的說:“姐姐你弄得我有點癢……”
邀月也並沒有意識到那個聲音代表著什麼別的意思,她隻是繼續之前的動作。憐星死死咬著唇,生怕一個不經意再發出那種聲音。
雖然極力忍耐著,但那種奇異的酥|麻卻順著姐姐的動作不斷的擴散,慢慢爬上了自己的心頭,讓呼吸都錯亂了幾拍。
憐星很想開口大喊一聲:“停,不要再動了!”可是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姐姐微斂的雙目還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是靜靜的看著天然長的睫毛微微扇動著。
“姐姐,你不生氣了麼?”軟軟的聲音傳入耳中,撩撥著邀月的心悄悄的一軟。
邀月抬頭瞥了她一眼,無動於衷的說:“你還知道我在生氣。”
憐星微微的噎了一下,姐姐總有這種能把她的話堵死在肚子裏的能力。邀月看著她小臉上浮現出無措的表情,眉尖一挑,把她的雙腿輕輕合上,拉過被子重新給她蓋上。
她低頭看著此刻躺在床上的那人,級腰的長發散開,有些淩亂的鋪在枕上,那雙美的可以魅惑人的眼睛此刻正一眨不眨的注視著自己,臉上還暈開著微微的紅霞。
邀月像是突然出神一般,伸手輕輕的撥開憐星淩亂在額頭上的碎發,讓她那雙眼睛能毫無阻隔的看著自己。
憐星感覺自己的心神仿佛都要被邀月眼底那深不見底而又波瀾不驚的黑暗河流吸的毫無殘留,可是她卻不舍得移開目光,這是第一次姐姐如此認真的看著自己,就算前方是萬劫不複的深穀,她也甘之如飴。
憐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習慣於跟在姐姐身後,目光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雖然自己總是一副輕輕微笑的樣子,但是實際上自己很清楚那些日子過的根本算不得開心。
本來她以為自己會和姐姐就這樣一輩子的冷淡的相處下去,可是自從江楓出現,似乎連移花宮上頭的天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