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可是身子卻突然被一個人狠狠的束縛住了,那從後背傳來的熟悉的溫暖讓她眼中的紅光竟然微微的消退。
“姐姐,別動手,你現在不能動內力。交給我好不好,再等我一下就好了。”憐星趁著姐姐身體不動的刹那,將定魂針拍入了她的後頸,她的身體輕輕一晃就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憐星接住了她倒下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把她扶到了旁邊的大樹下,讓她靠著樹幹坐著。
憐星一步一步走向那已經嚇得顫顫巍巍的領頭羊,那領頭羊看著憐星的接近,嚇得立刻掏出了錦盒,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姑娘,不,女俠,這就是那個錦盒,求你饒小的一命。”
憐星伸手拿過錦盒,麵上輕輕掛起一個微笑:“我說過,乖乖交出錦盒,我會給你的痛快的。”她的袖子輕輕一揮,一枚暗器就無聲無息的沒入了那領頭羊的身體,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憐星打開錦盒,掏出瓷瓶,走到了姐姐的麵前。她用著這幾日已經熟練至極的方法,將一整瓶的藥液口對口的喂給了姐姐。
她掏出手帕,仔仔細細的把姐姐臉上手上濺上的的鮮血擦掉,再把她的頭發梳理的一絲不亂。她皺眉看了看姐姐身上的血衣,毫不遲疑的脫下自己的外衣,給她換下了那身占滿血腥的衣服。
“姑娘,這……”
聽到了另一個聲音,憐星才意識到還有一個人在場,她頭都沒有回,冷冷的說:“你還不走?”
若不是看在他不顧自己性命來幫她,憐星早就一枚暗器射過去了。
憐星彎下腰,抱起還在沉睡著的人,身形一提,刹那間便消失了身影。
邀月隻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久,在醒過來的刹那意識還是一片空白,直到她慢慢轉動著脖子,看見了靠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久違的記憶才逐漸的回爐。
她皺著眉看著身旁清秀而蒼白的麵孔,這個人怎麼憔悴成了這個樣子,莫非自己是真的昏睡了太久了?
憐星這幾日的睡眠一向是很淺,極輕微的響動都能讓她醒來。察覺到身旁的響動,她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卻對上了一麵已經久違的深海。
她顫唞的伸出手,觸碰著姐姐的眼睛,那裏麵沒有了血紅,也沒有了那朦朧的霧靄,隻是一片深邃的漆黑的海。就在刹那間,憐星已經淚如泉湧。
“姐姐,姐姐,你終於……”後麵的話已經被不斷滾落的淚滴淹沒,她泣不成聲。
憐星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人輕輕的捧起,冰涼的手指溫柔的滑過臉龐,可那淚水卻越擦越多。邀月輕輕的歎了口氣,她的唇輕輕附上了那溼潤的眼眸上,一下一下的啄吻著。
冰冷的唇吮xī著她的淚滴,憐星再也按捺不住,勾下姐姐的脖子,讓唇瓣緊密的貼合在那溫柔的唇上。她流著淚瘋狂的吻著,連唇瓣都摩攃的有些微痛。
邀月從她這般激烈的吻中知道她的心裏有多苦多痛,她一聲不吭,默默的承受著唇上激烈的輾轉。她的手撫上了憐星的後背,輕拍著她顫唞的身軀。
憐星抬起頭,看著姐姐已經有些紅腫的唇,她強忍著心疼不去撫摸,這是對姐姐的懲罰。她拍開了姐姐撫著自己的身體的手,俏臉板的緊緊的,身體硬是和姐姐拉出了距離。
邀月看著她鬧脾氣,眼中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她又伸出手想要把憐星拉進自己的懷裏,卻又被她躲開了。
憐星賭氣一般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這些日子憐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心裏的痛讓她每時每刻都恨不得拿頭撞牆,直接暈過去。可是她又不能,她還要去救姐姐,所以她隻能逼著自己硬撐下去。
這幾日在姐姐麵前她從來都不敢哭,生怕姐姐用那雙朦朧又模糊的眼無動於衷的看著自己,那對她來說簡直比淩遲還要痛苦。看到姐姐的精神越來越差,她心裏急的簡直快要滴血,這些這些,姐姐怎麼可能會懂。
“憐,你瘦了好多。”
天哪,憐星簡直想把臉埋在手裏。姐姐隻不過說了這麼一句話,她就想不顧一切的撲進她的懷裏。憐星,你給自己爭氣一點。
憐星還是坐著一動不動,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邀月輕輕的挑眉,原來自己的妹妹是這麼倔強的麼。她試著動了動身子,卻發現每個部位都酸痛的厲害,好像被人按住狠狠打了一頓。她勉強的撐起身體,眉頭已經皺的緊緊的。
她坐在了床邊,想站起來卻感覺膝蓋處劇烈的酸疼感,她咬著牙,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可是當她完全站立起來的時候,腿已經軟的沒有一絲力量,手剛離開扶著的床鋪,腿突然的一軟,身子就直直的向下倒去。
邀月嘴角輕輕的一勾,她就知道。脫力的身子完全的依靠著旁邊那個人的嬌軀,她並沒有接觸到冰涼的地板,卻被一個人攔腰抱在懷裏。
“你起來幹嘛!”原本柔軟的聲音此刻卻咬牙切齒。
“你不過來,那我過去。”虛弱卻高傲依舊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老虎月太厲害了苦肉計一套一套的~~~我可憐的憐小兔你就好好習慣被你姐姐欺負著的日子吧~~~~————————————————————————————紀念一下,2013,1,28.收到第一個霸王票~~~我愛你們這群受受想看二更的揮舞起來爪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