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懷裏坐得更舒服。
“星兒,現在能告訴我了麼,你到底怎麼了?”邀月對她的情感變化異常的敏[gǎn]。
“沒什麼,隻是看到姐姐醒來,我很高興。”憐星更深的握在了她的懷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任由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慢慢將她淹沒。
自始自終,憐星都沒有說出來那三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我必須承認,前麵那一段把我自己寫的難受了一晚上……好吧,為了補償你們受傷的小心肝後麵準備了一鍋肉……你們可以猜猜紅先生是誰自己默念~我是親媽~親媽~親媽~
☆、貌合神離
紅先生看著憐星和邀月飛出惡人穀的身影,帶著麵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杜殺站在他的身後,沉著的說道:“紅先生,就這樣放她們走麼?”
“你能打得過她們麼。”紅先生並不是在問,他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等了這麼久,終於有一天……”紅先生的話沒有說完,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一般,帶著致人死地的恨意:“我也不介意再多等幾個月。”
憐星拉著邀月一路飛掠出惡人穀,她不敢停留,深怕讓姐姐碰上了紅先生。可是姐姐的心思是如此的細膩,她已經看出了自己的不對勁,這讓憐星的擔憂一陣勝過一陣。
憐星知道她不能回移花宮,蘇櫻很有可能看的出來她中了藥。她突然拉住姐姐的手,揚起一個笑容說道:“姐姐,我們既然出來了,在外麵玩玩怎麼樣?”
邀月站住身偏著頭想了想,說道:“移花宮現在無人掌管,我們不能不回去。”
憐星咬了咬唇,她知道回移花宮這一路上她有很多機會可以就這樣離開的,可是她怎麼舍得,她還想這樣再和姐姐相伴在一起。
邀月又不忍心看見她臉上露出的哀傷,撫摸上她的頭發,問她:“星兒,你想去那裏?”
憐星的眼睛猛然一亮,她拉住姐姐的手開始搖晃了起來,邀月看著她似乎充滿笑意的眼眸,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可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憐星剛想說話,卻被一陣清越而嘹亮的歌聲打斷了,但是兩人卻聽不懂那歌曲到底是在唱什麼,隻能聽出歌曲起端總是兩個字:“阿拉……”
“姐姐,我們去瞧瞧?”憐星沒有給姐姐回答的機會,拉起她的手就往山腰處的那片大草原奔去。
星光在草原上升起,月色使草浪看來有如碧海的清浪,幾頂白色的帳篷點綴在這無際的草原中,點點燈光與星光相映,看來是那麼渺小,卻又是那麼富有詩意。
帳篷前,有營火,藏女們正在唱歌。她們穿著鮮豔的彩衣,長袍大袖,她們的柔發結成無數根細小的長辮,流水般垂在雙肩。她們的身子嬌小,滿身綴著環絆,煥發著珠光寶氣的金銀色彩,她們的頭上,都戴著頂小而鮮豔的呢帽。
那些藏女看到有兩個穿著白衣的漢族女子後,都停下了歌聲,主動的圍到兩人的身旁,嘴裏說的都是兩人聽不懂的話。
邀月皺了皺眉,剛想拉著憐星離開。可是人群中卻走出一個少女,甜甜的笑道:“我們說的是藏語,你們……你們是漢人?”
憐星回之以淺笑,說道:“我們是漢人,我叫憐星,這是我姐姐邀月。”
那少女眨了眨眼睛,明顯是沒有聽過這兩個名字,她笑起來眼睛也很大:“你們的名字真好聽,我叫桃花,因為很多人……很多人說我的臉像桃花。”
憐星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扯了一下,抬頭就看見姐姐已經不耐煩的臉色。這時帳篷裏又走出許多男人,不高但都很結實,一時間都有些驚為天人的看著麵前這兩個白衣如雪的女子。
藏族少年少女,從來都是這樣的熱情奔放。
“桃花姑娘,那我們就走了。”憐星也很厭惡自己的姐姐被那樣眼神看著。
“你們不用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桃花安慰道。
憐星的唇輕輕勾起,她除了身旁這個人還真是誰都不怕。
“我們不是怕,隻是要走了。”憐星緊緊握著身旁人冰冷的手指,她的笑容泛起了一絲甜蜜。
桃花大眼睛轉動著,咬著櫻唇,輕輕道:“你不要走,今天晚上我們有篝火大會,那一定熱鬧的很,好玩的很。”
邀月冷哼了一聲,她的星兒還真是迷人,這麼快就把一個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憐星有些為難的看著姐姐,她倒是對那個篝火大會很感興趣,畢竟她這麼多年都在移花宮,還從沒見過這異域風情。
“姐姐,我們留一晚好不好,我想看看那個篝火大會。”桃花有些驚詫的看著憐星,這個女子在和她姐姐說話的時候完全變了個模樣,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是這般的溫柔。
邀月不想拒絕憐星,隻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憐星看見姐姐點頭,高興的笑了起來:“那桃花姑娘,那個篝火大會什麼時候開始?”
“還得等一會兒,要等天色完全變黑,你們去我帳篷稍等一下可好?”桃花指了指不遠處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