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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薑姒的所作所為,陸柏扉一點沒有隱瞞父母和妹妹,他不希望自己最愛的家人蒙在鼓裏。

陸母知道後雖憤怒卻也知道兒子如今沒有退路。

心疼兒子的同時對薑姒也多了幾分厭惡。

自去年臘月初六結婚以來,今天是薑姒第一次回婆家。

她受到了冷淡的對待,沒有人對她露出笑臉。

吃飯時,陸母問她,“那個代的孩子在哪兒?”

薑姒回,“在國外呢,等孩子生了就能抱回來了,你們要是存疑可以到時候讓柏扉做個親子鑒定就好了。”

陸母則說,“別說不是從你肚子裏生的,就算是你親自生的,親子鑒定也是得做的。”

薑姒麵色一僵,看向陸柏扉,眼神帶著質問,對方不看她,安靜的吃飯。

她豈能聽不明白陸母的意思,隻是,被戴綠帽子是何等的醜事,一般的男人都是很要麵子的,怎麼會說出口?

真是想不到他居然說了出去。

什麼時候他這麼不要自尊心了?

真是越發不了解他了。

“想做就做唄。”薑姒浮現淡淡的一笑,“反正孩子必定是陸家的,這點我可以保證,晚吟今年是不是就滿20歲了?”

被點名的小姑子低聲應,“到四月十八就20歲了。”

“現在都二月初十了,還有兩個月餘的時間,我認識一個大學老師,各方麵條件都特別的好,人脾氣好的沒話說,給你介紹一下吧?”

陸晚吟放下筷子,“不用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她一走,陸柏扉很快也放下了筷子,“爸媽,我去公司了。”

陸母點頭,“開車注意安全。”

“我會的。”

他前腳走,薑姒後腳就跟上了,追到了車庫。

“你居然告訴了你的家人?陸柏扉,你不覺得丟臉嗎?”

“我為什麼要覺得丟臉?是我被捉奸在床了嗎?我就是讓我的家人朋友清楚明白你是個怎樣的人,下作無恥惡心透頂,背地裏又是派什麼黑影害我又是派殺手追殺我又是慫恿我陸家宗親鬧事,就為了嫁給我,你可真夠煞費苦心的。”

“有誌者事竟成,不是嗎?”對他的話,薑姒並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仿佛她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應對他的冷嘲熱諷,“我不但活著要嫁給你,死了我也要跟你埋在一起。”

“你休想。”

“我要是比你先死,我一定給孩子說我這個遺願,你死了還不是任由孩子擺布?”薑姒走近他,謔笑道,“柏扉,這輩子我都要把你牢牢地抓在手心裏,餘生你討厭我也罷,恨我也罷,我都接受,隻要你是我的丈夫就好,你要是不想跟我過夫妻生活,你也可以找別的女人,這樣才公平,隻要別弄出孩子來,我不介意的,還有,找女人也得提前跟人家說好你的X功能不好,免得人家興致滿滿,你卻不能讓人家盡興,傳出去你陸總真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看著她現在的模樣,再想想她19歲的模樣,9年的時間,將一個強勢的女人演變成了這副麵孔。

陸柏扉麵無表情的說,“就你這身子骨,最好一晚上多找幾個男人,早點上西天我也省的辦離婚手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