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陸母說道,“以前柏扉爸也是這麼說的,有了晚吟後,還是疼女兒多些。”

陸父幹咳,“主要柏扉和晚吟的歲數差距的有點大,晚吟出生得時候他已經上學了,其實是一樣的。”

陸家別的一個親戚笑道,“我家男鄰居奉行窮養兒子富養女兒,兒子一雙鞋穿破才肯買新的,女兒一堆新的穿不完,兒子調皮就挨揍,女兒再鬧不舍得動一個手指頭,弄得兒子問他媽是不是撿來的,他媽聽了不是滋味,打那以後,孩子爸給女兒買什麼,孩子媽就給兒子買什麼,現在他們家兒子跟他媽關係最好,跟妹妹關係也不好。”

“我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爸爸。”沈司夜重申,“不管兒子女兒,我都一視同仁不分厚薄。”

“很多父母都覺得自己公平,但其實公不公平孩子心裏清楚,一碗水要想端平還是很難的。”陸柏扉說道,“隻能說盡力公平。”

“我覺得孩子從小可以定期開會,讓孩子覺得不公平的地方說出來,如果的確做的不妥當補上,如果沒有不妥之處,順便幫孩子調整一下心態。”

“這倒是個很不錯的主意。”蘇芙言道,“以後我們也用這個辦法。”

“外麵下雪了。”蘇未曦朝窗口走去,“今年的第一場雪。”

隻見外麵飄落著雪花,雪片不大,卻密集著往下掉落。

與此同時,薑姒也跟蘇未曦一樣,站在家裏的窗口往外看著雪。

她算著這個月是預產期,前幾天就讓下屬盯著醫院了。

就在半個小時前,知道蘇芙生了,是個女兒。

多的就不知道了。

本來她想看看新生兒長什麼樣,但下屬實在沒辦法拍到。

陸柏扉派了不少下屬在病房外,而且他和陸家人一直在守著。

孩子很健康不用去保溫箱。

哪有機會。

“大小姐?”

薑姒回頭,見下屬大闖站在門口,“什麼事?”

“房間裏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大龍讓我喊你去看看還有什麼缺的。”

她朝外走去,下屬跟在身後一路去了三樓的一間房。

裏麵擺了供桌,供桌上有牌位有符咒還有香爐。

這是在為月圓之夜做準備。

薑姒仔細檢查了一番,滿意的點頭,“今晚後半夜,靈者抵達蘭溪,大闖,你獨自走密道去接應,務必把靈者順利安全的給我接回來。”

“是,大小姐。”

這位靈者本就是薑姒的人,人原先也是跟薑姒從S國去了K國,換了一個新身份不假,但入境審查嚴格,根本沒審批下來,偷渡更不用說了,被嚴打的厲害。

當然,也不是百分百能禁的住,還是有漏網之魚。

這位靈者花費了很大一筆錢,才托人幫忙進來的。

午飯後,薑姒見下屬從次臥端著托盤出來,裏麵的飯菜沒怎麼動。

見下屬要鎖門,她上前,“我來鎖。”

自從上個月秀蓮被關,距離現在已經有二十二天了,期間薑姒並未跟她見麵,隻是聽說她不怎麼吃東西,瘦的厲害。

薑姒進門,望了一眼床上的秀蓮。

她平躺在那裏,單薄的身上蓋了一床被子,房間裏沒開暖氣,因為是一樓,陰冷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