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離開不死鳥我能做什麼?」
言祐商心情壞了起來。如果韓紹恩夠細心,應該要為自己想到這個問題。他以前是個街頭混混,現在是個酒店少爺,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酒店。
這個世界沒那麼善良,人心也沒那麼寬大,言祐商從小就看透了這樣虛偽的假麵,所以才會選擇墮落他的人生,或許,他隻是在作消極的抗拒罷了。
「你想做什麼?」韓紹恩問他。
「我沒想過。」言祐商坦白說:「我從小就沒有理想抱負,小時候寫作文,我寫我長大要當黑社會老大,結果被老師叫去罰站。」
韓紹恩笑出聲,回道:「你比我好多了,我寫我長大要當A片導演,因為可以看很多女生的裸體,結果被老師罰寫三百遍我是變態。」
「你真的是變態。」
「大概是這樣,所以從那以後我就對女生的裸體失去興趣。」
言祐商笑了起來。雖然韓紹恩是個討厭鬼,但不可否認,很多時候他都可以讓自己開懷大笑。或者該說,自己的情緒太容易被他牽動了,他隨便一個眼神就可以讓自己發怒、隨性一句話就可以讓自己發笑、隨意一個撫觸,就能讓自己覺得幸福……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媽,我爸是個重吸毒患者,不管他有沒有清醒,他都看我不順眼。」
「一定是因為你有一張跟你媽媽一樣漂亮的臉,然後你媽媽又拋棄他跟別的男人跑了,所以你爸爸恨你媽,也恨長得跟你媽一樣的你。」
「你寫小說啊!」
「我是警察啊。」
「哼!對啦!我的家就是這麼芭樂又狗血,老掉牙的傳統戲碼。」
「偏偏這種事在這社會上層出不窮。」
「所以我再怎麼壞,也絕對不會去碰毒。」
「你總有最想做的事吧?」韓紹恩揉揉他的頭發。
言祐商沉默了下來,環著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裏撒嬌。如果他說……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跟他在一起而已,會被他笑吧?就算真的很喜歡好了,就算兩個人真的很相愛也可以好好相處下去了,但,現實很殘酷,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韓紹恩是個警察,而他什麼都不是!
「等我想到再告訴你。」所以言祐商隻能悶悶地說,然後轉移話題。「你呢?為什麼要當警察?你一點都不像。」
「一定要加最後那一句就對了?」
韓紹恩把他的頭發揉得像稻草,立刻被他抗議:「你如果改掉揉我頭發的習慣,我就不咬你。」
「揉你頭發又不會痛,可你咬人超痛的!我看看你的牙齒,該不會都是鋼牙吧?」
韓紹恩翻過身把他壓住,還真的要扳開他的嘴,嚇得言祐商又叫又踢,冷不防又被他吻了去。
言祐商仰著透紅的臉看著上方笑得像個色狼的韓紹恩。被他這樣看著,心跳就亂了。
「我覺得……現在真的有在談戀愛的感覺。」韓紹恩笑道。
「這樣好還是不好?」
「你覺得好不好?」
言祐商紅著臉,別扭地回答:「還……還不錯啊……」
韓紹恩笑著,把臉埋進他細滑的頸窩,舔吻著滑膩的肌膚。不管嚐幾次滋味都那麼銷魂,這就是青春的禸體啊。
「唔……你、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以後多的是時間回答你,現在有別的事要做。」
「喂,你……啊!」不是才剛做完?
「乖,有什麼事做完再說。」
「你剛剛也這麼說!」
「是你說今晚不讓我睡覺的。」
「我……」
「嘿嘿,沒聽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