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同事表情更加感歎。
“什、什麼?他就是那個全省第一?”監考老師一臉震驚,隨即想起對方那一手好字,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笑著說:“這下好了,咱們華揚把第一第二第三給湊齊了,高考狀元榜眼探花哈哈。”
同事跟著附和。
晚自習上課前,鄭碩反坐在位置上,提著聲音說:“哎呀,這次月考第一歸我們咯!”
班上同學一聽,紛紛把目光投向最後一排。
郯煜煬似笑非笑的看著鄭碩,很想給這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家夥再補上幾拳,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就算要第一也得光明正大分數超過柯銘樺,現在這算什麼事。
江暮看了看他,看不出來這人居然是個做榜眼的料。
“別小看哥哥我,拿個第一還是小意思的。”郯煜煬被他的眼神看得不自然。
沒有柯銘樺,這個穩了。
“也不怕閃了舌。”江暮轉過頭,手往桌上一放就趴了上去。
郯煜煬沒說什麼,讓他休息。
等六科考完,整個班的人都跟脫了層皮,蔫耷耷的。
“班長已經把名單交給我了,看來咱們八班全都還是熱愛集體活動的,明天早上八點在教室集合。”趙戴芬站在講台上把旅遊事項跟他們一一說清楚。
江暮在聽到‘全都’二字時倏地抬起頭。
“怎麼了?”郯煜煬問。
“沒。”江暮說。
“江暮,跟我出來一下。”趙戴芬說完走到門口頓住,朝教室說了句。
趙戴芬看著一起出來的兩個身影,頗感無奈,問郯煜煬道:“你出來幹什麼?”
“聽訓。”郯煜煬理所當然道。
趙戴芬一噎,隨即看向江暮,說:“江暮,關於這次集體旅遊你有什麼想法嗎?”
這事她本來不該多問,都是學生自願參加的,但鑒於對方這種沉默寡言的性格,趙戴芬覺得她有必要做出引導。
聽到這話的郯煜煬怔了怔,接著又看了看江暮,他居然不知道這事。
江暮並不答話。
趙戴芬隻好繼續問:“老師也不是多事,你家裏有什麼不方便的嗎,我記得你住校的,要不我問問你父親那……”
之前江暮學籍轉過來的時候,趙戴芬就知道他父母離異,撫養權在父親手上,所以有此一言。
聞言,江暮麵色一沉,說:“他很忙。”
趙戴芬還想再說,郯煜煬出聲道:“那個芬姐啊,明天的活動江暮也去,那先這樣啦。”
江暮視線猛地朝郯煜煬看去。
趙戴芬沉吟片刻,點頭。
“謝謝芬姐。”郯煜煬笑著說完這句,推著江暮就往教室走。
看著兩人背影,趙戴芬認為引導江暮逐漸開朗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她沒想到郯煜煬跟他的關係似乎發展得不錯,想起上次在辦公室兩個人的互動,趙戴芬笑了笑,走回辦公室去了。
“怎麼不想去?”郯煜煬主動問道。
江暮沒出聲。
“要去買點東西嗎?”於是換了個話題,郯煜煬又問,“明天吃的,聽說去的地方是個農莊。”
江暮撩起眼皮看向他。
郯煜煬別過臉,“一起去玩玩嘛,還住一晚,放鬆放鬆。”
“嗯。”江暮動了動唇,發出一個很模糊的音節。
郯煜煬耳朵一癢,這聲音就像那天他哭過之後一樣,軟軟的,像撒嬌。
緊接著,郯煜煬被自己這個想法驚了一下。
“那我們一會出去買?”郯煜煬抬手捏了捏耳垂,視線望向別處說。
小同桌這個語氣說話簡直犯規,以後他對象可有福了。
“好。”江暮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