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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裏為一頭激動的說了很多話,隱約能聽到一些,他們的意⑥

(三十八 番外《你離開了,從此沒有人和我說話》)

[僅以此章番外獻給‘男人三八一枝花’的LEE叔]

[嚴都南第一人稱]

我的三歲生日禮物是一座占地麵積一百平方的手工玩具城堡,歐洲古董。

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是一堆在太平洋上的群島,陽光海岸白沙灘。

用不完的信托基金使得我比別人更早的接觸了性、酒精和毒品也更早的離開了它們。

錢這種東西能給人帶來夢想,也能剝奪人的夢想,我不幸屬於後者。

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某天晚上用藥過量,猝死在房間的床上。

於是我離開了家,我不想再見到我父親了。

帶著哥哥給我的吉他。他了解我,於是給了我一把吉他,一個可以憑空創造的工具。

彈彈唱唱,進了現在的公司。如果說杜悠予躲在徐衍的後麵,那我就是躲在杜悠予的後麵。

我寫曲子,後來知道這些曲子還可以拿來賣錢。我一直覺得音樂是個夢想,夢想怎麽能夠和錢相提並論。但事實就是殘酷如此。

我不缺錢,我隻是想寫曲子。找到一個深愛的人,為他寫曲子。

第一次見到林竟的那天是在Narcissim。

起手就開了寧遠最貴的一瓶香檳。

然後容六和葉修拓打賭,坐在吧台上那個表情憂鬱的男孩會收下他們兩個人誰的酒。

結果是,那個男孩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酒退了回來。我贏了。

我都二十八歲了。

如果我說我第一眼看到林竟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我想要深愛的人。

你可能會笑。

要我勉強說出一個理由來,可能就是我看到他在聽FIDO時流下的眼淚,痛苦深遠的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哭了。

像我這樣一個人,愛情降臨的理由居然是怦然心動。

我把自己的名片給了他,但我相信他不會看的,很可能出門就丟掉了。

第二天,從傍晚起我就一直開著車繞著Narcissim轉悠。

結果真讓我給逮到了。

聽FIDO的時候,他還在哭,我很想知道是什麽事情讓他那麽悲傷。

散場之後,我彈了小星星奏鳴曲給他,他半點憂愁都沒有,應當不是什麽童年傷痛。

第三天,我從音控室裏望出來,還是找到了他,他打扮得像個私家偵探,卻在歌聲中再次痛哭流涕,真可愛。臨走時我拉了曲《落葉》給他,他亦沒有什麽反應。

最後一天,他遲到的很嚴重,散場了才過來,不知道去過了什麽地方見到了誰,整個人丟了魂兒似的隻想把自己灌醉。

他喝多了,躺在我的膝蓋上。醉酒的人,不是想在混亂中遺忘就是想在混亂中回憶,不知道他屬於哪一種。

我把自己的一個曲子吹給他,《你離開了,從此沒有人和我說話》。

他的眼淚,流啊流啊,怎麽都哭不購,那是流幹了淚水都帶不走的痛苦吧。

也就隻有愛情了,隻有愛情能讓人這麽痛苦。

我把曲譜留給了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懂。林竟,我想寫曲子給你聽,唱歌給你聽。讓你把你的痛全部哭完。

我帶他去了搖滾音樂節,他比樂迷玩得還瘋狂。可回到飯店的時候,乖的像隻貓一樣窩在我身邊。

直到他困得睜不開眼睛,天都亮了。我問他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他卻睡著了。望著他孩子似的睡臉,我卻連吻他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和服務生一起送他回了房間。

他丟了一個愛人,這個戀人已經難以挽回了,我在念一個童話的時候能深刻的感受到。我很自私的親吻了他,你們盡管可以說我趁虛而入,但隻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不在乎。

幸福的日子,能夠擁有的時候就全力的去擁抱好了,因為我知道小竟或許某天會離開我,那種感覺就如同一個被宣判了癌症的病人,知道自己死定了,但卻不知道死期,那麽能做的還有什麽呢?

我要為他歌唱,不停頓的歌唱,所以我接受了公司讓我出道的決定。

徐衍曾經嘲笑我如果想為他唱的話,大可在家裏抱著唱。我回答他說:那是不一樣的。那真的是不一樣的,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能抱著他抱到什麽時候,所以我要出來唱,就算某天小竟離開我了,他隻要走在大街上,依舊可以聽到我的歌聲。我出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