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個你知道什麽啊的眼神瞪了過去。
“餓了?吃飯去,走。”
“為什麽不回去吃?”
“辰叔和他兒子有話要講,外人在總不大好。”這小鬼蠻體貼的嘛。
早點攤位上,我大口大口的吃著過油麵,一邊打量著柯洛。
“你哪兒人?”
“S城。”
“S城的柯家?幹嗎在這兒?”有頭有臉的世家公子幹嗎要出現在這個地方,和辰叔這個沒有幹係的人還有陸風同居一個屋簷下?當初我到的時候都迫於陸風的壓力搬到了隔壁。
“我媽媽是柯家的小女兒。我被托付到這裏來,陸叔叔在照顧我。”我嘴裏的麵登時就噎到了,眼前這個家夥不是ERIC的兒子就有鬼了,他怎麽可能幫人奶孩子?
“幸福的人。我的兒時記憶裏隻有整天不露麵的老爸,還有一個瘋癲無影的老媽。”
“我記憶裏人倒是蠻多的。”果真很幸福。
“不過好的比較少,修女嬤嬤還有很多吃不飽在搶飯的孩子們。”
“你在哪兒長大的啊?”
“孤兒院。”
我沈默著吃著我的麵條,原來又是一個可憐人。連我都看出來他是ERIC的兒子了,他自己卻還隻能叫他叔叔。而且據他所說戀愛也很不順利。
“我喜歡一個人呢。他叫舒念……”他的那些悲傷情事在我聽來真是圖增淒涼,我不想讓早餐的畫麵就變成兩個同病相憐的家夥在悲秋。
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狗一樣的速度對他說,“好好吃飯,天天向上。”
晚上的時候,我爸的電話過來,告訴我女人已經找好了,還告訴我她的聯絡方式,就等我做見麵地點的決定了。辦公速度迅猛,太迅猛了。
第二天,坐在卓文揚旁邊,我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考慮什麽時候問他一個問題比較能打擊他。
又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應當怎麽問。
終於在快要下班的時候。
“卓文揚!”
“怎麽了?”
“你一般有很重要的客人或者是很重要的人但又不那麽熟悉可是又有比較私人話題此時要聚會的話你會選在什麽地方見麵?”
我太佩服我的智商了,花了一個下午想出這麽長的一個繞人的句子,可是沒有語法錯誤,簡直就是米國的國防部長在講話。
我更尊重居然聽懂了的卓文揚。
“一般都在Y餐廳。”
他說完就下班離開了。
我掏出了手機,播下爹給的號碼。
“你好,BETH小姐,我們一個小時之後約在Y餐廳好麽?
(四十六)
我就坐在Y餐廳卓文揚旁邊的位置上,如果是打麻將的話我算是坐他對家,他的女伴坐他下家。
而我的下家,也就是我的女伴,她還沒有來。
原來女人是要提前三個小時約的,因為她們在知道要去的地方之後要選衣服,選了衣服還要配妝,畫了妝還要弄頭發,搞不好還要挑挑首飾。
我第三次示意侍者等會兒再用餐之後,衝著卓文揚的方向投去了一個大大的小臉,而那個家夥又說錯話了,不過我想他還能繼續按捺。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一個聲音傳來,萬能的雙C小黑裙底下是個很嬌小的身軀。
“徐小姐,你好,我是林竟。”
“怎麽不先點餐呢?”
“主客還沒有來,我怎麽敢擅自開動?”小欺負你一下,讓你最好別抱太大期望。
“林先生也是主客之一,怎麽不可以。”她笑吟吟的就欺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