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樣把你這個大活人給安全送到飛機上。”忍足看著那些記者們如狼似虎的眼神,猛拍方
向盤。
“我想這個問題,現在不用你操心了。”手塚靜默片刻,打開車門站了出去。
忍足驚訝的回過頭去剛想要製止手塚,卻在視線的盡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依舊張揚華麗的裝扮,帶著幾乎遮去半張麵孔的墨鏡
,卻愈發的凸顯出那完美的側臉。現場的人群是如此的擁擠,但是那男子依然醒目如斯。
幾乎是一瞬間,記者們也發現了這位顯眼人士,無數的話筒向他伸去。忍足帶著無奈的表情看著那個華麗男子無視所有擋在他麵前
的障礙,如同摩西分海般的穿越人群,來到他們麵前。
跡部摘下眼鏡,在無數鎂光燈的映照下環視一周。現場嘈雜的聲勢背景似乎讓他很是不滿意,他斜挑起眉,打量著眼前的男子:“
玩夠了,啊嗯?”
“啊,滿足了。” 手塚國光一臉平靜。
“那麼,現在準備好了麼?”跡部一個響指,一輛黑色蓮花出現在視野。手塚沒有去回應|跡部帶著挑釁意味的問話,徑直走過去
打開車門,抬眼一個眼神橫掃過去。
等到兩人甩掉了所有的記者在私人機場坐上飛機之後,手塚才突然想起來,“KEIGO,我們好像把什麼東西忘記了?”
他叫他的名字,那聲音如水流淌過,自然而不生澀。跡部一邊想著KUNI叫本大爺的名字真是好聽一邊有些遲疑的回應,“嗯,或許
吧,不過管他呢。”
好吧,可憐的某君,像這樣的無情拋棄相信在以後的日子裏你恐怕還會經曆。
不去想飛行的目的地,沒有互訴衷腸,也沒有親密的肢體接觸,隻不過靜靜的坐在一起,心靈便有一種難言的安寧。這種靜謐的氣
氛仿佛具有魔力,實在是讓人不忍心破壞,可是愈是美好的時刻就愈是有人要來打攪。
跡部懊惱的看著那部衛星電話上的來電顯示,雖然懊惱,但是被拋棄的關西狼還是要給個交待的。
一通電話將重逢的兩人從輕飄飄的雲端拉回現實,跡部欺近身在手塚耳邊吐氣,“本大爺現在手頭上有一個收購案,最近會很忙,
不過等這一周過了之後就會有一段假期……”
手塚抬眼看向跡部,嘴角微微彎起,“我這一周倒是休整期,但是接下來的時間就要開始準備美網。”
跡部挑眉,“啊嗯?那還真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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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很遺憾。”一本正經的口吻,眼底卻帶著狡黠的笑意。
嘴上說著遺憾,為何卻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年少時,我們看不清前路,固執而孩子氣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要永遠在一起。我們說著永不分離,是因為我們在心底恐懼
著那不知何時會來臨的分離。
而現在,在真正經曆了分離之後,我們才終於明白,即使分隔千山萬水,即使總是聚少離多……我們總會在一起,我們必會在一起
。
十指無聲交扣。
——我說親愛的,請不要著急。我們還有一輩子時間,可緩緩歸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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