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輕裳心中已經在冷笑,風浩南果然是極其貪慕女色,今天她要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他都可以染指的。
“風堡主何必如此心急,今日之事風堡主不可透露一個字。”
如此正合他意,他也無意招惹大燕國,隻想得到蕭輕裳,一夜足矣。
蕭輕裳不管怎麼說都是待字閨中的姑娘,這等涉及名節的事情必然不會不在乎,更不會讓此事傳出去,這種要求他自然會應下來,“公主放心便是,此事不會有第三個人知曉。”
“雖然堡主承諾有靈狐血,我卻不知真假,我需先看到靈狐血。”
說起這個,風浩南倒是有些猶豫了,蕭輕裳的武功他倒不忌憚,他自己便足以應付蕭輕裳,倒是她身邊那個護衛武功很是好,隻是幽月被留在外院,並未跟進來,整個內院隻有他和蕭輕裳兩人。
“難道風堡主所言為虛?我雖然不是風堡主的對手,但是卻是可以自我了結的,若是風堡主不讓我先看到東西,我寧願自我了結。”
這個時候風浩南滿腦子都是如何得到蕭輕裳,怎麼會舍得傷到蕭輕裳,他雖然受了傷,但是他的武功的確在蕭輕裳之上,對付蕭輕裳還是足矣,因此也不怕蕭輕裳耍花招。
想到此,他打開了房間裏麵的密室,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木盒子,那木盒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風浩南打開了盒子,裏麵有一塊冒著寒氣的寒冰石,上麵寒冰石是透明的,中間放著一個白玉瓷瓶,風浩南說道,“這便是靈狐血。”
蕭輕裳似乎是放下心來,“這東西便放在桌子上,一會我就拿走,風堡主,你若是言而無信,來日我必定毀了風家堡。”
“這靈狐血我留著也沒有用處,何必誆騙公主,我想要的隻是公主而已。”
風浩南再也不掩飾自己那渴求的眼神,那樣的目光雖然讓蕭輕裳很是反感,卻極力的隱忍著,看到風浩南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蕭輕裳忽的衝著風浩南笑了起來,“風堡主的傷勢還未愈合,若是傷口裂開可怎麼好?”
風浩南臉色一僵,隨即伸手攬住了蕭輕裳的腰,完全露了本性,“即便挨上一刀,今日得償所願,也是值了。”
風浩南的鼻端滿是那股淡淡的清香,聞到這股香味,愈發的讓他意亂情迷。
蕭輕裳袖中早就藏著一把小刀,趁著風浩南意亂情迷之際,那把刀已經刺進了風浩南的腹部,風浩南一陣吃痛,捂住了腹部,一下子鬆開了蕭輕裳,頓時鮮血直流,“蕭輕裳,你……”
“風堡主,現在感覺如何?”
風浩南想要還手,卻使不出力氣,他跌坐在地上,“你做了什麼?”
“沒有做什麼,撒了一點藥粉在胭脂裏麵,是不是聞著很香,這些藥粉見血就起效,也不會讓風堡主如何,不過是渾身乏力而已,正好可以讓風堡主嚐嚐清越那幾天在地牢裏麵受的苦而已。”
說著蕭輕裳拿出了盒子裏麵的靈狐血,倒出了一滴在手指上,隻是聞了一下,臉色便有些變了,“這不是靈狐血,風堡主果然是心思巧妙。”
風浩南一愣,不過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沒想到竟是被她察覺出來了,“公主殿下怎知這不是靈狐血,公主殿下應該沒有見過靈狐血才是。”
“我的確沒有見過,但是清越與我提過,靈狐血存在在寒冰石中依然如新鮮血一般,而這血卻已經稍稍有些許凝固,顏色也有些不對勁,靈狐有靈氣,血鮮紅如豔陽,有別於其他動物的血,而這些確是暗紅色,聞起來腥味如此重,靈狐血並未腥臭味。”
風浩南冷笑道,“公主殿下的洞察力真是讓人佩服,難怪大燕國要靠著公主殿下,早就聽聞公主殿下聰慧異常,我不得不防,自然要留一手。靈狐血是極其珍稀之物,雖然少有人知道我手上有靈狐血,但是當日陸宵親眼所見,為了避免被人惦記,我早年就準備了這份假的靈狐血,原本我還打算事成之後把真的交給公主,既然公主不守信,那麼也就休想拿到靈狐血了。”
“若是我沒有發現,風堡主想必是已經打算把這份假的靈狐血交給我,風浩南,我不想與你廢話,靈狐血在哪?”
風浩南坐在地上,腹部不斷有血滴落在地上,很快就紅了一片,“公主如此聰明絕頂,有本事便自己找出來,我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