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不知道哪個猴年馬月才能看到了這些□的神聖行為。

沒女朋友的男人就是可憐啊,沒錢找女人的男人更可憐!

大概是白天走累了,關程沒有等成就栽頭睡去了,電視還開著放著不知名的恐怖片。

早上兩人是被門鈴吵醒的,關程罵了聲翻了個身拉過被子蒙住頭想繼續睡會,梁暮頂著一頭鳥窩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宮梓一張臉鬱卒地拉得老長,梁暮有點奇怪,便問了句怎麼了?

宮梓伸手一把抱住了他哭訴,他被人甩了,媽的,他竟然被人甩了!

梁暮唉了聲摸他的頭,像在摸一隻小狗似的安慰,乖,你應該知道,距離產生離別這話。

宮梓推開他,耷拉著腦袋進房間,躺上床不說話,隔一會竟睡了過去。

梁暮過來一瞧,啼笑皆非,這家夥表現失戀的傷心方式可真夠特別的。

洗漱了出來看著電視,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挨個把兩個睡得死沉的家夥叫起來,收拾東西去退房,再找處地方去吃飯。

吃完飯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宮梓要了許多酒,打算好好演義借酒澆愁的戲碼,被梁暮製止了,說你呆會開車呢,喝什麼酒?

宮梓跟他討價還價,伸著兩指說,不喝多,就兩瓶!兩瓶可以吧!

關程自己也嘴饞,便幫著宮梓說話,他想喝就讓他喝唄,又不是白酒,兩瓶不會醉的。

梁暮也不是不給他喝,就是怕呆會路上有臨檢。喝一杯都能測出酒精來,兩瓶還得了。

宮梓突然提高了聲調氣憤指控梁暮,說你就是不想讓我好過!

梁暮瞪著眼切了聲便隨他去了。

得到應允,宮梓跟關程歡呼雀躍,叫了冰鎮啤酒過來,你一瓶我一瓶地幹了起來,宮梓問梁暮要不要也來一瓶,梁暮搖了頭,喝多了呆會上廁所就會是個難題。

梁暮扒了口飯問,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說分就分了?

一提這事,宮梓就鬱悶,他說本來挺好的,我拉著她的手聽著她的聲音就感覺特幸福,那感覺你知道吧啊。

梁暮嗯啊胡亂應了聲,一旁的關程眼睛灰了下來,他活這麼多年還不知道那感覺呢。

宮梓灌了口酒繼續說,這情侶那麼久沒碰麵,見了麵難免會幹柴烈火……

梁暮咳嗽了聲提醒他這是公共場合,關程則顯得有興致多了,追問,後來呢?

後來她把我帶回了家,接著就那個那個,咱這年紀,避孕措施是不可少的,她從抽屜拿了個□給我,我一瞧,火一下就熄了。

關程啊了聲,猜測著問,號不對?

宮梓一拍桌子,異常憤慨地道,正是!媽的,老子的沒那麼小!

梁暮一口湯噴了出來,趕緊起身離座,裝不認識他們。

關程瞧了眼梁暮不管他,轉頭繼續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跟她吵了一架,我就甩門走了,後來覺得就這樣回去見你們挺沒麵子的,就在外麵晃蕩了一夜。宮梓說枉我千裏來看她,她送了我頂綠帽子!

關程也氣憤地開口女人就是欠□!其實你算是好的,我是被人給騙了財騙了色討不回公道!

說起這事關程是多麼不甘心,平白被她睡了一夜不說還花了五萬塊錢,還因這事回不了家,操,怎麼想怎麼鬱悶。

宮梓露著一臉白癡羨慕樣,現在還有女人騙男人色的事啊,這種好事他怎麼就沒碰上過?

梁暮站門口透過玻璃見兩人聊得沒完沒了了,心裏莫明一陣不爽,他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旁人,一個透明人,一個他們不用理會的人,他朝兩人叫喚,你們到底走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