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本來對你印象挺好的!

關程不在乎一揮手,得,她瞧不上我我還瞧不上她呢!再說誰沒付錢了,臭豆腐可是我買的!

楊笑咬牙切齒,完全地恨鐵不成鋼,嚷,小氣的男人一輩子沒出息!難怪你就隻能當個倉管!

關程辯白自己這是安守本份,安於現狀!

楊笑轉開頭懶得理他。

回了寢室,梁暮坐在床沿吃涼皮,關程眼睛發亮撲過去,涼皮啊,我的最愛!

對著閃著星星的眼眸梁暮實在吃不下去,擺手讓他拿個碗過來,分他一半,省得他對著自己的碗流口水。

關程歡呼雀躍屁顛跑去找了個破碗,梁暮倒了半給他,他嫌不夠,嚷著再倒點再倒點,一點也不害臊自己的討飯行徑。

埋頭吃著問梁暮怎麼沒回去。

梁暮說父母去旅遊了,回去一個人呆著怪冷清了,不如就呆在廠裏吧。

關程挺不要臉的說,是舍不得我吧。

梁暮被涼皮嗆到,咳嗽不止。

關程又說,楊笑給我介紹了個對象。

啊?

鼻子塌,其他還成。

哦。

不過人家看不上我。

啊?

關程轉頭揮拳說你犯什麼傻X,再應一個字試試!

梁暮抹嘴,吃不下去了,把剩在碗裏的全倒給關程了,說你簡明地講不就行了,相親沒成功,多簡單扼要。

梁暮起身去洗了把臉,探頭說你吃完了咱倆一塊把寢打掃打掃吧。

關程把涼皮扒光,躺床上裝死去了。

梁暮瞧他這副死樣,也隻是笑笑拿他沒辦法,自己拿了抹布動手擦窗戶。

關程躺床上瞧梁暮幹得滿頭大汗,開始有點於心不忍了,他念著跟一個有潔癖的人當室友,真是活受罪啊跳下床去,拿了拖把自告奮勇要拖地。

梁暮嘴角微揚,蕩開笑來,眼睛明亮明亮的,關程看得有點呆,怔了怔後趕緊低頭拖地,他真得很想跟梁暮吼句, 讓他別再這麼笑了,這麼笑著會讓他這隻瘌蛤蟆死不了心的。

去洗手間洗拖把,探頭瞧梁暮還在窗子前使勁擦著什麼,關程嘴一歪,起了惡作刷的念頭,接了一盆水,小心翼翼端著往梁暮過去,嘩啦一聲,朝梁暮兜頭澆下。

梁暮打了個激靈,抹著進眼睛的水,嘴裏跟著吐水。

關程插腰笑,趾高氣揚地說,看你熱,幫你涼快涼快,夠朋友吧!

梁暮轉身,嚷,你這家夥!作勢要撲過去,關程轉身便跑,梁暮便追,關程大笑著躥進洗手間,快速度關門,在裏頭樂嗬著,打不到打不到!

梁暮踹門,讓他出來,關程不理。

隔了一會關程聽沒響動了,開了門縫瞧著,門底下伸進了一隻腳,關程大叫著要合門,被梁暮撞開,一臉奸笑地向他靠近。

關程縮在角落,顫唞著說,大俠饒命!

梁暮說你可夠幼稚的!說著以牙還牙往他身上澆了兩桶水,才滿意地出去繼續幹活。

關程噴嘴裏的水,憤憤不平,誰他媽的才幼稚,我才澆你一盆水,你澆我兩桶!是剛才的4分之一!不對,是剛才的4倍!

日子便在這樣的打鬧中流水一樣的過,關程的心奇跡地漸漸平和,他很佩服自己,竟然能這麼快就把對梁暮的愛慕沉澱了,換上了更為安全的友情去對待,沒有什麼比這更好。

關程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一場台風來襲,把落幕布簾又給掀開了。

今年的台風經曆過幾次,不過打的都是擦邊球,全往福建轉了,溫州這都隻是受到影響,風大點雨大點也沒什麼特別的。

但是這次台風據說來勢洶洶,叫什麼“韋帕”的,上頭也下了通知,放假。